我甩手就是一耳光,但是我的手被他稳稳的抓住了,我自信跋扈的轻笑了一下,暗自冷哼,这只手只是烟雾弹罢了!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在季流年的脸颊上响起,“你季流年向来是有仇必报,但是我乔灵也不是好惹的。”
我把手中的那张支票扔给他:“还给你!就当我陪给你的医药费。”
走进电梯,我看见季流年笑了,那笑却透着冰冷的味道,他摸着被打的脸颊,“有意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扇耳光。”
听着他的话,站在电梯里的我眯了眯眼睛,眼底闪过一道冷光。
长这么大?也就是说他记得以前的事情是吗?
我虽然一直都在猜测季流年失忆了,但是这句话干扰了我的猜测,我开始不确定,一个有着记忆的人到底是失忆了还是没有?
如果没有失忆,可是他对我真的是完全陌生的啊,如果是做戏,那我真是不得不对他的演技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不去当影帝真的是可惜了。
等我想出电梯一探究竟,电梯门已经关上,并且缓缓下沉,我有些泄气。
电梯抵达一楼,从电梯出来,我和霍思静不期而遇,她的手里提着一个水果篮,显然她是来看季流年的。
我们面对面,彼此看着对方顿了一下,我率先迈出步伐与她擦身而过。
“乔灵。”霍思静叫住我。
我转身,询问的视线平静的投向她。
霍思静平静中有些激动的说:“季流年他已经不记得你了,他记得所有的人却唯独不记得你,季家人为了不让他再想起你,封锁关于你们之间所有的事和物,现在的情况,你觉得你和他还有可能吗?”
我怔忪在霍思静的话里,季流年他真的失忆了?她说,他记得所有的人却唯独不记得我!
“他记得所有的人,为什么唯独不记得你?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对于他来说其实也是一个负担,你们之间阻碍太多,他觉得累了,所以他生出了逃避的念想,记得所有人,却唯独忘记了你。”在我的沉默中,霍思静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回荡。
她的话刺伤了我,姐姐之前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季流年之间或许不是爱情,只是因为你们习惯了彼此的存在,如今又有人告诉我,我之于季流年是负担,所以他唯独忘记了我。
心被揪扯,我握起了拳头,却还是一如既往般笑的顽劣:“你怎么知道我之于他就是负担?他亲口说了吗?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一些。”
霍思静开始苦口心婆:“我们现在真的很好,你已经占有他二十多年,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不要来打扰我们好吗?算我求你。”
我痞气十足的微笑,轻嗤:“求我?你在怕什么,怕他想起我吗?所以怕我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他面前,既然你觉得你们之间很好,觉得我之于他是负担,还怕他想起我?”
我转身离开,声线冷凝的轻扬:“朋友妻不可欺,在你惦记季流年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不是朋友了。”
在她打季流年的主意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不是朋友了。
有一种友情叫做过去,有一种爱情叫做争取。
乔宇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我们,我知道,他肯定也听见了我们的对话,我刚走过去,他就问我:“既然现在已经知道真相,你还来上班吗?”
“来,为什么不来。”我轻渺道。
“因为季流年?”乔宇问。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话,调转话题:“我的片子呢?”
他把袋子递给我,我拿出片子看了一眼然后又装回去。
爷爷那一棍虽重,但是没有打到要害,还不至于骨裂,最多就是肿起来,看着严重罢了。
上车后我说:“我不想回去,找个酒店让我住一夜吧。”
乔宇侧眸看了我一眼,欣然道:“行,那一起吧,反正我也不想回去。”
突然我又道:“去华都。”
乔宇提醒我:“你住进季家的酒店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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