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我自己去。”我一副没商量的样子。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什么行不行?”乔宇无奈。
对华都,我并不陌生,同样的,华都里的各部门经理对我也并不陌生。
“乔小姐。”虽然在外界我现在已经不是季流年未婚妻身份,大堂经理还是礼貌的对我打了招呼。
顾客就是上帝,好歹我现在也是他的上帝。
我点了一下头:“还是那间房。”
经理有些为难:“可是那是季少的房间……”
季流年的房间就是他的私有物,向来是不会挂出去给别的客人住宿,除了一个人,那就是我。
我知道经理的意思,也知道他的为难,放在以前,他肯定会把那间房开给我,可是现在,今非昔比。
我眯了眯眼睛,眸色凌厉:“出了事情我担着。”
经理一抖,“哎哎哎,我这就去办。”
有人顶着,他自然乐得既不得罪我也不得罪季流年。
很快,那间房间的房卡就落进了我的手中。
季流年的这间客房,可以看见这个城市最美丽的夜景,也可以看见这个城市最美的日出,我拉开窗帘站在落地窗前,乔宇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果然是位置最佳的房间。”
说着他人已经来到我的身侧,与我一起看窗外的满城烟火。
我侧首邪气的瞧了他一眼:“想不想来个午夜atty?”
乔宇拧眉:“在这里?”
我‘嗯哼’了一声,已经开始给那帮我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女人打电话,约她们来这里。
于是乔宇也不再客气,拿出手机也约了一帮人。
在这一层,就只有一间客房,我也不担心会吵到邻居,想怎么疯怎么疯,就算要吵,也是吵楼下的人,不过久久都不见人投诉,我估摸着楼下应该也没人住,于是我更放肆了。
喝最好的红酒,吃最贵的东西,外加打牌输钱,总之,今晚我彻底疯了一把,刷掉了不少钱,但是用的并不是我卡上的钱,而是季流年曾经给过我的一张金卡。
我抱着酒瓶在沙发上乐,不知道季流年看见短信的时候会是个什么表情。
有着轻微洁癖的季流年看见他的房间被我搞成这样又会是什么表情?
我有点期待……
大家应该是都喝高了,凌晨的时候,屋中的地毯上沙发上,以及桌子椅子上都横七竖八的躺满了人,男男女女,一点形象都没有,一个个都喝的醉醺醺的呼呼大睡,其中,也包括我。
当我被一杯水泼醒的时候眯眼看见外面天才蒙蒙亮,我没有完全清醒,抹了把脸,感觉有人的脑袋压在我的肚子上格外的重,我一把将那人推开,就听见咯噔一声,她的头磕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好痛。”对方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句,也没有醒,继续呼呼大睡。
我在半睡半醒之间,因此当第二杯谁水泼上来的时候,我顿时清醒了。
我猛然从地上坐起来,就看见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米白色的裤子和鞋,我的视线缓缓上移,最后落在季流年阴沉沉的脸上。
他的长相太过清俊温雅,所以并不咄咄逼人,总给人一种他很好相处的样子,其实不然,季流年面色温雅,但是他的那双眼睛却总是会骇的人心惊肉跳,太深,太冷。
只有与他相处之后你才会知道,其实季流年这个人特别的没品,他向来小人又伪君子,小气又有仇必报。
他对我很好不假,但是那是以前,你看,昨天他不是才暴露过本性?用钱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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