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拼命点头,事情变化太快,她倒是把这重要的事忘在了脑后。
“但,这该怎么做呢?”熠骞看看左手,又看看右手,回忆着电影电视片断中的各种招式套路,怪模怪样地拳打脚踢起来。
“这……”疏影看得两眼直瞪,却也将信将疑,任他耍了半晌后,方结结巴巴问:“成吗?”
“不成!”熠骞垂头丧气的模样硬生生把疏影逗乐了,但下一步熠骞的动作,可着实惊到了疏影。他抄起桌上的双鱼青瓷花瓶,一砸,捡起锋利的碎片往胳膊上一割。不等疏影劝阻心疼,鲜红的血滴已落在元羲的蓝金色幻影上,血滴奇迹般融了进去,如同为元羲镀上一层鎏金红光。
熠骞这才解释道:“我早发现自己的血很特别,它能打败VS病毒,或许也能治好你父亲。”
疏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见元羲身上玄色的斑阑渐渐变成酒红色,约摸一刻钟后,元羲悠悠转醒,熠骞的胳膊上已横七竖八地划满了血痕。
见到自己身上异样的鎏金红,元羲并不感到任何吃惊,凝视了熠骞半晌,方道:“孩子,坐过来让我看看。”
若说平常人,见到幻影如真人般说话,定如同见了鬼般,吓得魂飞魄散。可熠骞除了略感奇怪外,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从疏影口中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及禹侯族的情况后,更是镇定如斯,落落大方地坐到了榻沿。
“好!好孩子……”元羲倍有感伤,“看这眉眼,出落的和娇娘一模一样!”
疏影已用棉帕为熠骞包裹好伤口,喜道:“父亲,你好了!”
元羲笑着摇头:“这毒药忒是厉害,日积月累地湛入魂魄深处。不过熠骞已经帮了为父大忙,克制住毒性不再恶化,总算稳定了病情。”
“多试几次怎么样?要不,内服外敷一起上?我年青,血旺!”熠骞一拍胸膛,毫不犹豫地说。
“好孩子,谢谢你!不过,这是没用的,要完全清除毒素,必须要搞清楚这毒药的来源,解药的配方,方能有效。”元羲道。
“据姗姨说,这毒药名作玄天制魂散,父亲你可曾听说过?”疏影抱着一丝希望看着元羲。
元羲一惊:“玄天制魂散,为父也是幼年时听长辈们偶尔提起,是由神秘的玄天草液加上七种巨毒石粉配成。这七种毒石粉任何一种都可以制人于死地,而玄天草的功效则在于化毒形为无形无色无味,但却也抑制了毒性的发作,所以被视为慢性毒药。”
“如何解呢?”疏影问。
“无法解。”元羲苦笑道,“除非能找到玄天草,长期煎煮服食,或许能减弱并抑制毒性。但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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