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排除你的担忧,可我既然敢出此计策自然是有了把握。何况,你也太过低估你兄长的才能了,他若是会坏事之人我又何必特意等着他点头了才将这事交与他?你呀,便只管等着好消息就是。”凌天珩轻笑着说道,手指轻柔的点了点乔安歌的额头,眼里却不掩对她问话的赞赏之意。
听着耳边低沉却带着愉悦的笑声,还有额头传来的他指尖的触感,都让乔安歌有些心动不已,脸上也起了微微的红晕,心里也放心不少,“说的也对,我哥办事还是不负众望的,我只是怕他出了什么事,那父亲那里该怎么办啊?而且……既然有你的这句话那我自然是安心的。”听着凌天珩话中的势在必得的时候,她就已经从心里油然生出一股信任感,原本心中的那点担忧也一下烟消云散了。
之后两天,乔安歌陪着白矾在渠城里游玩,随行一直有小九跟着,而小五则陪同凌天珩一起,不是在书房商议对策,就是外出查探敌情。三人走在渠城的街道上,却发现渠城街道上的伦裂国人似乎比起之前一次减少了不少,就是剩下有的也是尽量掩藏着。三人想到了那天凌天珩所说的计划,看样子他是真的已经将渠城里有嫌疑的伦列国人给控制了,现在留在渠城的伦列人不过是些过来行商的小贩,或者还不愿意离开而流离的人。
“三哥行事果真如以往那般行事果决,雷厉风行的。一旦有了把握,便不会优柔寡断。我最佩服三哥的便是这点了。”小九眼角带着笑意得说着,言语间是掩藏不住得自豪感以及满满的崇拜之意。乔安歌听着也觉得心中划过了一丝奇怪的感觉,竟也觉得有几分骄傲之意,若说以往她看凌天珩百般不顺眼,处处都能挑出毛病来,那现在她放下心里得疙瘩之后,却逐渐看到了更多他的过人之处。
白矾听着,也生出几分崇拜之情,正谈笑间,余光却看到几道黑影很快的从斜上方的巷道里闪过,为首的那人身影却有些几分熟悉,她怔楞的看着,脑海里竟想不起那熟悉感是从何而来,正当她下意识得准备跟过去的时候,却一把被乔安歌抓着手臂,欢快的拉着到了一间店铺前,原来竟是一间卖布匹绸缎的店铺。她有些恍然的被拉着走了进去,被打断的回想也一下被抛之脑后。
乔安歌拉着小九和白矾进了那间铺子,直接朝着那铺子正上方的柜台走去,吓得那店家一个激灵差点以为是来寻仇闹事的,正准备躲开,却被乔安歌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衣领子,还没等求饶的话说出口,乔安歌便先开了口,婉转的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店家,把你们这里最贵的几种布料都拿出来,对了,不仅要贵,还要稀有,这银子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小九和白矾不明所以的看着乔安歌,却见她眉头紧锁,似乎在想些什么,便也不好再多问,而乔安歌则抿唇不语,她方才见到了从这家店铺出去的几个人手里的布料很是眼熟,甚至,让她觉得有些不安,直觉告诉她那和什么重要的事有关,她好奇之下便直接进了店铺里,先是看了一眼店铺里摆放的布料,随后便让那店家将其余的布料拿出来。
那店家见状,自然是丝毫不敢怠慢的,赶忙让店里的小厮将库房里的布料绸缎都一一拿了出来。不出半个时辰后院的桌子上便摆满了这店铺里全部昂贵和稀有的绸缎布匹。那店家战战兢兢的说道:“三位,这就是本店所有上好的布匹和刚进的稀有的绸缎,三位便看着选吧,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是。”
乔安歌没有回话,只是认真仔细的看着那些布匹,那些布匹看材质确实是挺昂贵的,虽然和京城的小有差距,但已经是不错的布料,只是依旧不是乔安歌方才看到的那些。她又看了一遍那些绸缎,却依旧没有。她不禁轻皱眉头,转头问道:“你确定就只有这些?我方才看到从你这店里出去的人手里拿的绸缎很是特别,你怎么不把那布料拿出来?”
话刚说完,那店家脸色有些为难,小九见状,上前从袖中拿了一腚白银丢给了那店家,意思自然很明显了,那店家看着手里的银子明显有些动摇,最终妥协的说道:“姑娘真是好眼力了,那布料不是本店出售的,那是……那是之前一段时间,店里来的几个人放在本店的布料,给了一锭银子,当时他们说将那布料保管好,待他们来取之后便再给一锭银子,这不,方才正好让他们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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