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宇摸摸鼻子,这女人就算是瞎了也还是那么聪明。
他别别扭扭,磕磕巴巴地把冷斯乔要做主他婚姻的事说了。
夏以宁感到好笑,“你爷爷还在呢,哪轮得到他给你做主了。”
“我爷爷说过只要冷哥愿意,就可以做主我的婚姻。”
南宫宇很不道德地庆幸她看不见,要不然她看到他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以后他可更没底气了。
夏以宁大感意外,“你确定这不是玩笑话?”
“我倒希望是。我小时候父母双亡,我爷爷一个人带我,但他热爱古董,总是四处跑,遇到冷哥后我就基本跟着冷哥混了。我爷爷要我二十岁就结婚生孩子,我哪里肯。老头子以为我不喜欢他为我挑的女孩,就天天地盯着,但凡我跟个女孩走近一点就立马挖出人家的祖宗十八代。”
“所以,你就干脆变成花花大少了?”让他爷爷查不过来,挑花眼去。
“本来大家就是玩玩而已,逢场作戏这没什么。”南宫宇慵懒地靠在椅子里,“是我爷爷实在逼得紧了,我才说让冷哥做主我的婚姻的,冷哥要我娶谁,我就娶谁,绝无二话。”
“……”这对冷斯乔是得多崇拜啊!
难怪当年出了夏明和的事时,南宫宇还担心她和冷斯乔不和,特地阴阳怪气地跟她说了那些话,大抵就是——我冷哥是好的,你爸是害死他妈妈的凶手,他不迁怒你就不错了,你有什么资格怪他。
不过……
夏以宁轻笑,“你这样,说好听的是听冷斯乔的话,转个弯想,你这是坑了他啊。有了你这句话,你爷爷不逼你,反而去逼他了。”
南宫宇嘿嘿地笑了两声,“冷哥的脑子可比我好使,你看这些年下来我还不是照样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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