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似懂非懂地点头,“就是妈妈打得赢这个小偷,不需要麻烦隔壁的安保大叔们。”
夏以宁对儿子的理解能力很满意,“就是这个意思。”
本来酝酿好了煽情开头的安在礼:“……”
这是拿他当教材来教儿了?
扑通一声,他跪在地上,哀嚎道,“宁宁,你帮表哥跟你老公说说,我就是到自家的赌场玩玩,哪有真的输钱的道理是吧?”
夏以宁听了,一下子就明白了。
自从婚礼过后,被改名为悟空号的超级豪华大邮轮一直停在码头,但也没有白停,不知道这广告怎么走漏出去了,天天有人特地坐船过来上邮轮消费,那上面是应有尽有,一下子就成了个海上娱乐场所,就连岛上的人也喜欢到那上面去购物、玩耍,可以说是日夜笙歌,财源广进。
夏以宁想起半个月前刚宣布完安老先生遗嘱时,冷斯乔说会为她和外公好好教训安在礼的话。
看来他是把人勾到邮轮上的赌场里让他输得血本无归了。
所以,这是把钱输光了跑来让她帮着耍赖?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他到底是哪来的勇气来跟她开这个口的?
夏以宁鄙夷地看着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她帮忙的男人,觉得连搭理他都没必要,带着果果绕过他走。
“夏以宁,你就这么狠心!你拿了我安家的财产就这么安心!”安在礼见她完全无视自己,猛地站起来,脸色狰狞地怒骂。
“你的手再指她一下试试。”落后一步回来的冷斯乔声音不疾不徐,语气却是阴冷得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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