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果果一见到爸爸就松开妈妈的手欢喜地飞奔过去。
夏以宁宠溺地笑了笑,明明才和他爸爸分开不到十分钟,乍一听还以为好久不见了呢。
对上男人的目光,她的眼神也更温柔了。
跟在身后的南宫宇一把站出来将果果截胡了,抱起他,哀怨道,“就只看到你爸爸,没看到二爹地吗?”
“要先看到爸爸,因为爸爸比较亲!”果果一脸本来就是这样的表情。
南宫宇郁卒,“谁说的,二爹地比你爸爸还疼爱你。”
“因为我是爸爸生的呀!”果果很坚定地道。
南宫宇只觉心口又被插了好几箭,哼道,“你爸爸才生不了你,你是你妈妈生的。”
果果似懂非懂,觉得这个问题等回头再好好问爸爸妈妈,现在先要抓小偷,于是关于亲疏有别的话题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他拉扯着二爹地的衣服,喊着他的爸爸,白嫩嫩的小手指指向安在礼,“爸爸,二爹地,打小偷!小偷要偷我们家的花!”
安在礼觉得这指控指得好侮辱人,要真是小偷,却只偷花那也太没出息了。
冷斯乔冷冷瞥了安在礼一眼,上前站在夏以宁身边,很明显的保护姿态。
他看着安在礼就好像在看一条丧家之犬,徐徐出声,“你让她帮你求我什么?”
“表妹夫,我是觉得吧,咱们两家人不用这么客气是吧?我这几天在邮轮上的赌场里玩了几把……”安在礼厚着脸皮,暗示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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