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熠也不拘束,大大方方的笑起来:“小女子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女子罢了,是相爷抬举,这才能进了相府的谋士馆。倒没有商公子所想的那般,怕是要让商公子失望了。”
“当真?”商有道怀疑的看着衣熠,仿佛想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的身份来历。
衣熠也是坦然,她真正的来历,就是叶飞飏也没查出一丝半厘,小小一个商有道,又有何惧?
“当真!”衣熠肯定地点了点头,一脸的认真。
这回,却是商有道不确定起来。
他搔了搔头,又围着衣熠转了两圈,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却始终找不到是哪里的不对劲。
叶飞飏的话才一出口,就意味着他不再顾忌与衣熠之间的关系了。这同样意味着,叶飞飏现在也看明白了衣熠之前对他的利用,想要一拍两散。
这若是换作以前,衣熠定会为此而恐慌,但此时她已有了肖相的支持,在这府里也是有能力自保的,自然不怕叶飞飏对她动什么手脚。
“叶公子的消息倒是灵通。”衣熠半是玩笑,半是讥讽道:“只是恐怕要让叶公子失望了,相爷传唤小女子,也不过是问一问小女子在这府内的近况,其他的,小女子却是一概不知。但料想如相爷那般大才,想要做什么,定是有什么深意,又岂会是你我能揣摩透彻的?”
衣熠一番官腔打的是滴水不漏,既将自己摘了出去,又堵住了叶飞飏继续往下探寻的念头。
“女公子所言极是。”叶飞飏笑得牵强:“相爷之雄韬伟略,确实令人佩服。”
衣熠不再答话,只是端起茶杯慢慢饮用茶水,言外之意也很是明显——送客。
可叶飞飏又怎是那种听人摆布的人?虽然见了衣熠的送客举止,却还是坐的稳稳的,仿若全然不知衣熠喝茶的动作所代表的含义。
“说到相爷,鄙人也许久不曾见过他了,不知相爷近几日可好?”叶飞飏像是与老朋友闲谈般,调转了话题。
“看起来相爷是挺好的,”衣熠的神经并没有因为叶飞飏突然表现出来的和善而放弃警惕,反倒是越发紧张了:“只是这也是小女子第二次面见相爷,对他之前的情况也不甚了解。”
“女公子也是有所不知啊。”叶飞飏故作担忧地叹了口气:“相爷前几日还为那一位生了场闷气,听底下的人说,吴管事为此找了好几位先生来为相爷调理身体,只是不曾听闻相爷身体好转的消息,故而心里担忧。”
“那一位?”衣熠扬了扬眉,只是下一刻又明白了:“真想不到,除了叶公子之外,还能有谁能把那一位惹急了。”
“呵呵。”叶飞飏略显尴尬,似乎也默认了衣熠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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