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有戏,于是我拿出手机,推算了一下第一次在医院里遇上尸体袭击的日期,然后对杨奕说:“你能不能将这天午夜停尸间走道的监控录像掉出来看看?”
杨奕没问我要做什么,她点击了几下鼠标,电脑屏幕上左右各跳出了两幅视频画面,视频上的日期显示,正式我刚才告诉杨奕的时间段。
但是奇怪的是,摄像头始终对着走道的墙壁,可我明明记得刚才在走道里观察这两台摄像机的时候,摄像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转向不同的位置。杨奕也发现了其中的异常,她心照不宣地又打开了之前的视屏录像,发现摄像头是在一个小时之前停止转动的。于是我又让她赶紧将摄像头停止转动之前半个小时以内能拍摄到监控室的录像找出来看看。
杨奕利索地调出了录像,我两眼紧盯着屏幕,果然,视频没有播放多久,我看见画面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进了监控室。杨奕赶紧将视频暂停,然后她用手指着画面问我:“这个是谁?”
我一脸惊讶的告诉她:“我们副院长。”
“知道他办公室在哪吗?”杨奕追问我说。
我点了点头。
杨奕没有马上让我带她往副院长办公室走,而是对着电脑键盘又是一阵敲打,我看见监视器屏幕上所有的画面一下子全部暗了下来。我知道她是不想让保安醒过来或者有其他保安进来正巧发现我们往副院长办公室在走,因为大半夜的那里有人走动的话肯定会引起保安的警觉,可是就这么鲁莽地把监控全部关闭了不是不打自招吗?我把疑问告诉了杨奕,她对我说:“我把程序给破坏了,没有一定的计算机水平是短时间里修复不了的,就凭你们医院这些歌吊儿郎当的保安,你觉得他们是有这个计算机水平呢还是他们会勤劳到大半夜的去找人修理?再说,就算他们找人修理,等监控恢复正常了,我们也早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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