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琴不知道,她盯着金嬷嬷的眼睛,妄图从中看出一点点提示。
金嬷嬷继续说着:“那玉佩是老爷在临安就给了你们小姐,你当我们什么都没查到就抓了你过来?你也不想想,你怎么也算是于府的丫鬟,我们陆府到底是凭什么敢关你!”
观琴心生不妙,慌张的说道:“不会,小姐不会那样做的。”
“你家小姐说了,玉佩的事情全是你私自行事,她什么都不知道。将你交给我们,由了我们怎样处置都成。”金嬷嬷说道。
观琴关起来时,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小姐会将玉佩的事情推到她头上,她不相信的看了看金嬷嬷,又看了看于氏。
金嬷嬷冲她点点头,于氏根本没有看她,对金嬷嬷说着:“别耽搁时间了,拉回去关上几天再说。”
观琴哆嗦着干裂的嘴唇,说道:“我说,我都说。可我知道的真的不多,小姐什么都不和我说,平日里她最信任的是品书,只让我在外面伺候。”
金嬷嬷问道:“不信任你,怎么能让你跟着来上京。”
观琴一狠心将什么都说了出来,原来她和品书为了能来上京,偷偷给另两个贴身丫鬟下了泻药,于梦婵只好让她们两人跟着来上京。
“那将你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没有?比如你们小姐性情大变?”金嬷嬷接着问道。
观琴思索了一会,说道:“要说怪事,就是小姐常常夜里睡不好,经常好似在做梦,梦醒了过后,要好长时间才能缓过来。刚醒过来的时候,连自己是谁,在哪都不记得,常常问我怎么不去享福,还去伺候她干什么。有时候糊涂了也管品书叫入画,好像变一个人似的。后来渐渐的小姐就不让我值夜了。”
于氏听了这话,和金嬷嬷对视了一下,金嬷嬷赶紧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提前报到夫人这边来?”
观琴说道:“小姐不想嫁到魏家去,整日思来想去怎么退了这门亲事,我们院中都是刘嬷嬷负责和外面沟通,我不过是个丫鬟,自然没有我说话的地。”
于氏突然出声问道:“于梦婵以前在临安有没有这样?”
观琴想了想说:“在临安到还好,那时我还值夜,睡着后小姐只是轻微的说梦话。醒来后也没有现在这样仿佛是谁都不认识的样子。”
观琴想了想说:“在临安到还好,那时我还值夜,睡着后小姐只是轻微的说梦话。醒来后也没有现在这样仿佛是谁都不认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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