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病了,在这儿……”季白墨抓起颜白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边胸膛,哪儿有颗正在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鲜活的,声音明亮的朝着颜白的掌心泛滥跳跃传递着它自己的情绪,其中的复杂,不安与各种情绪。
“我的心,它病了。”季白墨继续开口道,声音温润,凝视着尽在咫尺的颜白,唇瓣泛着淡淡的笑意,酿着无限的温柔与偏执,语调温柔缱倦,并不叫人觉得这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情,季白墨的面容也丝毫不显,只是叫人越发琢磨不透,面庞如玉,温润斯文。
“那……墨墨病的严重吗?”颜白听见季白墨的话,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带动着镣铐上的锁链,身子朝着被窝外面挪了挪,探出些许的脑袋,抬眸瞧着季白墨,大概是怕冷,用着两只手扎紧被窝的边边角角,让风不会漏进来,脸蛋红扑扑的,如今眼中尽是担忧,似乎很担心季白墨的身体,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是将自己的手探向前。
“墨墨的心跳的好快。”颜白感觉着季白墨心跳的速度和频率,黝黑如墨的眸子瞧着季白墨,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印着的尽是季白墨的样子,眼中是一片纯良无邪,两瓣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贴在季白墨胸口的手传递着温度,暖暖的,有些让人不舍得让其挪开。
“看来墨墨是真的病的很严重了呢。”颜白又是开口,点了点头。
“是啊,病的很严重,其实一开始病的并不严重的,但是啊……”季白墨抓着那只摁在自己胸口的手掌,勾起唇角,什么温柔低声轻轻呢喃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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