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仿佛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眼睛亮晶晶的,弯着唇角,伸手指着季白墨左边胸膛的位置,清澈如水的眸子中尽是纯良善意,她声音软糯带着一点沙哑的感觉开口。
“墨墨是这里病了对么?”颜白询问着季白墨,被包裹在被子中的脚不安分的顶起被子,看起来有些幼稚。
“嗯。”季白墨点头,凝视着颜白的脸庞,将颜白的一缕黑色长发给勾着缠绕到指尖,自己则是摆弄着这一缕黑色的长发,轻轻的嗅着上面淡淡的清香,将其抚触在自己的脸侧,极为温柔宠溺,唇角酿着笑意,鸦色的睫毛轻颤,他漆黑的眼瞳似是掺杂了别的颜色,在黑暗之中幽暗的让人捉摸不透。
“所以依白白看,我该如何是好呢?”季白墨的声音,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便缓缓弯腰,靠的颜白极近,四目相对,季白墨说话之时所带出的热气以及呼吸之间喷洒出来的温热鼻息都尽数洒在颜白的脸上,叫人……难以忽视,或者说很在意他的存在。
桃花眼狭长,满是魅惑,季白墨就像是一只优雅到了极致的狐狸。
“挖掉啊。”颜白勾着季白墨的脖子,眼中一片纯澈宁静,瞧着季白墨,笑眯眯的仿若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颜白的手放在季白墨的后背上,淡粉色的唇瓣上扬,一双眼睛又圆又亮。
“既然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那挖掉它不就好了,这样就不会难过了,对不对,墨墨。”颜白蹭着季白墨的脸颊一侧,声音甜软的说出这句话,冲着季白墨眨巴眼睛,笑容灿烂而明媚,小猫儿一般的蹭了蹭季白墨的脸颊。
颜白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说不出是什么,但是很是好闻,季白墨听见颜白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也丝毫变化都没有,只是垂下眸子,唇角的笑意越发浓郁,薄唇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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