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老老实实的做事就行,少学其他人东想西想的!”小老头将一颗松子弹在阳虎胸口,“主公为什么信重你?不就是因为你老实本分么?不要想太多,像我小酒喝着日子多好!”
“我只想跟主公一块打仗!”阳虎一脸憧憬的向往之色,“要是这回主公出战北疆带我一块去多好!虽然现在还比不上青氏钟蛮子一身蛮力,可至少不会差太多吧!”
“你?”束案鄙夷的瞥了一眼,连连摇头,“那可差远喽!”
阳虎一下急了,这可是关系到颜面,不过后面传来一道喊声打断了他的话。
“前面可是束案大兄?”
车队后面远远响起一道呼喊。
“束老,看旗号是成大夫属下车队!”阳虎一边命令车队暂停,一边回头仔细观望,“好像是中城拓先生!”
“果然是束案大兄!”中城拓骑着一匹棕红色马气喘吁吁追上来,距离车队不远就下马。
一丢缰绳哈哈大笑着迎上来,“出城时就听城门令说鸡鸣时分就远远看到束案兄长已经带车队出城!
小弟一路紧赶慢赶总算是撵上来了,这一路还有二百余里颇为漫长,小弟觉得正好跟束案大兄一同前行,也好向您讨教学问,还望束案大兄不要吝惜胸中才华呀!”
中城拓恭敬行礼,束案小老头却只是正坐在马车上,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捏着块米糕,口中自嘲道:“北疆各国尚武成风,讲的是赳赳武夫,国之干城!喜欢的是能够打仗厮杀的武夫!
不说千人敌、万人敌,至少也得是你这种文可整理政务,武可提剑杀敌的儒生,我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老家伙,纵然识的几个字,又哪里有什么资格教导你们这城主府大才?”
“束案大兄太过谦了!”中城拓丝毫不以束案的态度为意,“北荒直面异族威胁,自古文风暗弱是常理,可束兄大名在大河以南管蔡之地何人不知?通读诗书、国史、经义便是大才呀!
读诗书可明心智,熟国史可鉴古今,通经义可知祸福,就连各国最为倚重的符师,修行之前不也是必须精通诗书经义么?如此看来束案大兄满腹才华又岂能妄自菲薄呢?”
中城拓一番言论让束案脸色好看许多:“话是这样说,可北荒各国征战连连,又有谁重视这一点呢?
老头子现在只求平平安安,过自己的小日子就是了!反正一路无聊不如上车小酌两杯吧!”
“在下荣幸!”束案改变态度的邀请,让中城拓顿时眉开眼笑。
他先转身吩咐跟上来的自家车队紧随叶氏车队后面,随后抬腿上了束案这辆马车,两人一边小酌一边探讨学问,倒也其乐融融。
只是双方主事人虽然颇为友好,不过行进数十里后两支车队之间忽然爆了矛盾,双方十几名士兵居然打了起来。
如果只是小冲突也就罢了,可是参与打架的不仅有几名仆兵,居然还有叶大夫这边的下甲士阳虎,以及成大夫那边的另外一名年轻下甲士,何况这个年轻人看似地位不低。
“苏括,这是怎么回事?”
中城拓脸色很不好看,前面自己还再三保证一定管好自家队伍,结果这才多大功夫就生了打架事件。
不过让中城拓和束案都有些吃惊的是,双方居然都吃了小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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