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夫人喃喃说,“倒是小看这些孩子了,但是…”
但是,第一依然必须是杜依依,她的孙女。
她杜家的孩子只许拿第一不许拿第二,除非没有第一。
她打了个电话……
比赛场地。
观众席上,正喝君繁说话的君礼倾调头向后看,刚好后排有那么几个人离开了座位,他目光在几人里疑惑的转了圈。
君繁问他说,“怎么了?”
“有点奇怪的感觉。”君礼倾讲着,心神略不宁的暗忖这种感觉是打哪来的,这时耳边咔的一声,然后两声,三声,他看过去。
五六年级两个比赛台在一声声困惑和茫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声音中脚底所站之处如裂缝如同蜘蛛网一样向四边蔓延开,一股呛人的味道漫天而起。
“怎么回事?”
“地震了吗?”
“怎么台塌了……”
“火?”
“起火了!”
在火势从台上的边角烧起,罗姜还在问怎么回事君礼倾已经从位置上不见了,再看时,他人出现在比赛台下和往下跑的人群不同,他是往里冲,君繁也随其后。
喂喂……
又不要命了啊?
评委席上,和其他匆匆而离的评委不同,辜校长没逃选择跟紧了君爸爸身边,他做什么自己做什么,等君爸爸用脚把地面重踩出个窟窿时他更觉得自己做的决定太特么聪明了,多了结实有力的腿啊,不对,这这这……什么味道?探头一看吓得差点载进去“这台底下被浇了汽油,赶紧带着同学们下台,离开,遣散快快快……”
幸好一发现,左右原本还犹豫不定的初中组场地迅速一空。
君爸爸特冷静的打了报警和救护车,消防三重电话。
火势起在边角没有汽油的地方,几乎是在起的刹那就被灭了,但中央漫天的汽油味还是没散去。
辜校长说“万幸万幸。”
“怕是万幸的有点早。”君爸爸这么的说,没有谁闹这么大的动静就只是为了起个小火,除非神经病,然后找到五年级的比赛台,两个小子刚冲上了台,牵过暮以静和江夕洋刚要走,却被喊了声站住。
阴阴的声音说,“离开原地的话,可是会砰的一声,被炸上天的哦。”
原本还在跑的人,顿时迟疑了。
六年组的同学不信说了声谁理你,迈开腿跑了开,以静来不及告诉他们这是个凶残的纵火犯不是个开玩笑的路人甲叔叔,只听砰的一声炸在心头,眼睁睁的看着男孩和他的搭档没有被炸上天却全身燃起火,老师赶紧找灭火器,阴阴的声音又响起,“这只是小小警告。”
君礼倾迅速的做了个不理这警告而用最快的速度冲下台逃离的可能性有多高的判断,而后答案是,很低,于是放弃挣扎乖乖的原地不动。
杜依依组的不住往后移。
他本着性本善提醒淡淡,“不想被炸飞最好别动。“
不等被问为什么,原地一踩,以静低头去看就知道了会忽然起火的谜题,是大桶大桶的汽油,还有煤气罐,如果这些真的被引爆炸上天什么的简直就是往轻了说的,根本就会被炸得渣渣不剩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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