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怕老子死?你以前不是恨死我吗?我死了,多解气。”覃炀想笑,又疼得笑不出来。
温婉蓉立即反驳:“我没有!”
“你记得你今天说的话。”覃炀强打精神,陪她说最后一句话,“以后再跟老子说不喜欢不在乎的屁话,老子抽死你……”
说完,他彻底失去意识。
没多久,宋执接应,温婉蓉才知道,他们逃跑,后方奸细追杀,覃炀把她护在怀里,背后中了三箭,有一箭离心脏一掌距离。
覃炀昏睡三天,温婉蓉就守在榻边照顾三天。
第四天傍晚,他醒了,温婉蓉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哭起来。
她三天的担心终于释放。
或许是这一刻,或许是在马背上逃跑的一刻,又或许是两人在小院里相互求生的一刻……说不清从哪一刻开始,两颗心陡然拉近距离。
覃炀任由她抱着,听她的哭声,忽而笑起来,拍拍背,说没事了。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温婉蓉哭得更凶。
他难得耐心等她哭完,笑着问她,你喜欢我什么啊。
温婉蓉哭得抽抽,说不知道。
覃炀又戳她脑门,丢句傻冒。
入夜,覃炀疼得睡不着,看到温婉蓉的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心生邪念想,干死总比疼死强。
“温婉蓉,你来。”他朝她招招手。
温婉蓉像乖巧的小绵羊,过来问什么事。
话音未落,覃炀伸手把整个人拉到榻上,翻身压上去。
温婉蓉知道他想做什么,没反抗,就担心他身上有伤:“回燕都不行吗?大夫说你的伤要养。”
覃炀不管那些,三下五除二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温婉蓉劝不住,只能尽力配合,还要避免碰到他的伤口。
直到第二次鸡鸣,两人才精疲力竭地睡过去。
当然春宵一夜,身心愉悦,总得付出代价。
第二天覃炀像癞蛤蟆被牛踩了,浑身疼炸,伤口不但裂开又开始流血,把大夫忙坏了。
结果这个帽子又扣到温婉蓉头上。
她喂他喝药时,他疼得气急败坏,都怪温婉蓉勾引他。
温婉蓉一开始不吭声,心想他是伤患,又救了她,就忍忍他的坏脾气。
但覃炀完全把她当盘菜,想吼就吼,吼还不说,也不管有没有外人,想起来就在她身上摸一把。
温婉蓉说几次都不听。
后来她发现,覃炀疼痛发作时最老实,然后只要他鬼吼鬼叫或者不老实,她就用食指点他伤口。
一点一个准。
虽然管不了很长时间,起码当下覃炀立马老实。
这事被宋执知道,大笑覃炀活该,硬把好好的兔子养出尖牙,学会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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