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芽愣了愣,下意识摇头:“奴婢刚刚在屋里喝了一肚子水。”
“这样啊,”许翊瑾迟疑片刻,冷不丁来句,“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玉芽更不肯了,连连摇手:“谢谢世子爷好意,奴婢可以自己回去,不用送。”
“那我……”
这次不等许翊瑾开口,玉芽赶紧打断:“奴婢就是来送衣服的,世子爷没什么事,奴婢要回去伺候夫人,先行告退。”
说完,她匆匆福礼走人。
回去的路上,小扇子摇的紧,又热又烦。
一方面她感谢许世子昨晚不辞辛苦把她送回去,另一方她觉得自己应该保持好距离,别让人看见再说闲话。
但许翊瑾不是这个想法,只要玉芽到他眼前晃,总忍不住想和小姑娘说说话,聊聊天,尤其看她在洗衣服被人欺负,哭累的惨样,于心不忍。
但玉芽明显在躲他。
许翊瑾没闹明白,躲他干吗?
表嫂不是已经解除对玉芽的惩罚了吗?
他再没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何况也没做鸡鸣狗盗的事。
怎么就被小姑娘嫌弃了呢?
而后两天,许翊瑾带着几分疑惑,有意识无意识主动找玉芽说话。
他越主动,小姑娘就越躲。
以至于连覃炀都发现不对劲。
他趴在窗边,叫了声温婉蓉,指着对面游廊下的两人,问:“阿瑾跟玉芽有一腿?”
温婉蓉过去瞟一眼,纠正道:“什么有一腿,人家两人清清白白的好不好,别说话那么难听。”
覃炀斜眼瞧过来,眼神分明在说,有一腿不是迟早的事。
温婉蓉就知道他不想好,提前说明:“你可别拿玉芽开许表弟的玩笑啊,玉芽年纪还小,脸皮薄,经不起玩笑,许表弟也是,别有点苗头也被说没了。”
覃炀单眉一挑:“老子刚才……”
温婉蓉一听他声音高八度,连忙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道:“你进屋说好不好,别坐在窗边,生怕人家听不见呀?”
覃炀甩开手,不耐烦:“进去就进去,别动手动脚,想闷死老子!”
温婉蓉笑道:“不闷,不闷,正好进去我有话跟你说。”
覃炀邪劲上来,一本正经讲段子:“什么话?非要到里屋说?还是你想做什么,逼老子坦诚相见?先说好,坦诚没问题,但你得在上……”
一个面字还未出口,就被温婉蓉推一把:“我跟你说正经的,青天白日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想你啊。”覃炀眼神轻佻。
温婉蓉故意把脸一沉:“你再这样,我什么都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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