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蓉蹙蹙眉,眼眶泛红:“我看见了,你为什么不拒绝?”
覃炀说:“你以为老子没拒绝?她在宫里三番五次堵老子,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被个女人纠缠不休,还要躲,还要避,老子不烦,不窝囊?”
温婉蓉别过头,不悦道:“所以她亲你,你就逮到机会回击她是吧?”
覃炀烦躁抓过自己衣服一件件套上:“你说我怎么办?她是男的,老子早打死他。”
“那你也不能亲她!”温婉蓉吸吸鼻子,眼见又要哭。
覃炀连忙哄:“是是是,不该亲,不该亲,你说什么都对,我都按你说的办还不行。”
说着,他想抱抱她,被一把推开。
“别碰我。”温婉蓉彻底清醒后,对覃炀态度判若两人。
覃炀哭笑不得:“好好,我不碰你。”
典型农夫与蛇,刚刚迷糊状态,黏死人,等他帮她把衣服穿好,扣子系好,马上翻脸不认人。
覃炀心想,这次哄好,长个记性,再不随便招惹温婉蓉,现在谁治谁……世风日下。
想归想,哄归哄,态度必须端正,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然后温婉蓉说想出去转转,覃炀鞍前马后,问她想去哪里转?
温婉蓉也说不出去哪,她就不想天天窝在府里。
覃炀说干脆一起出门,他入宫,正好一路,把她送到她想去地方。
温婉蓉没反驳。
覃炀陪她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看她顶着肚子,端坐在一旁,对襟竖领的一圈银狐毛正好到她下巴,毛茸茸,衬着粉嫩的脸庞,娇俏又可人。
他实在忍不住,一把把人搂到怀里,低头想亲,被对方推开。
饶是如此,他还是碰到她的脸颊。
温婉蓉擦擦脸上口水,嫌恶说脏死了:“你吃过别的女人口水,别碰我。”
覃炀看她一脸哀怨,笑得不行,歪理邪说:“你吃老子口水吃少了?早饭还跟老子吃一盘菜,怎么不嫌脏?”
温婉蓉回嘴:“行,以后我们分开吃!”
覃炀马上改口:“哎哎,我就随口一说,还来真的。”
温婉蓉别过头,不理他。
覃炀投降:“好,好,不亲就不亲,你说了算。”
他叹气,温婉蓉说得出,做得出,怀孕快五个月,现在别说泻火,碰都不让碰,有几次半夜趁睡熟下手,不小心把人弄醒,差点把他从屋里赶出去。
明摆要憋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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