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炀何止胡唱,还要胡摸,趁温婉蓉双手替他解扣子,把人上上下下摸个遍,咂咂嘴说:“这十八摸的词不对啊。”
温婉蓉顿时手停下来,一瞬不瞬盯着他:“你是不是想睡西屋?”
覃炀不以为意哼一声:“又想赶老子走,做梦!”
温婉蓉撇下他,不理,转身进里屋。
覃炀自己解扣子,厚脸皮跟进来,贱兮兮地哄:“你一个人孤枕难眠,胆子又小,我不睡你旁边,怕你睡不着。”
“有你在旁边才睡不着。”
“有老子在旁边,你睡的香啊。”
“又开荤腔!”温婉蓉发现只有两人时,覃炀歪理邪说一套一套,变着花样来,“跟你说了多少次,少讲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被下人听到,传到孩子耳朵里,教坏你负责呀?”
覃炀脱了衣服到屏风后净身,得瑟声音飘出来:“我负责啊,老子负责到底。”
温婉蓉本来站在屏风外想跟他说点别的事,结果一点好心情都被得瑟没了,丢下一句“随便你……”,直接进里屋。
“哎,大半夜谁没事听老子唱十八摸,”覃炀甩甩手上的水,在八仙桌旁坐下,叫温婉蓉陪他一起宵夜,“再说,我现在天天跟那群祸祸关在枢密院议事,还不让老子唱个小曲纾解纾解?”
温婉蓉给他添汤:“你天天都在纾解,哪天晚上安静过。”
覃炀开始嘴贱:“温婉蓉,你睡我旁边,我不碰你才反常。”
说着,接碗的时候,顺便摸一把青葱白嫩的小手。
温婉蓉烦他,问:“你吃不吃?不吃我睡觉了。”
覃炀调戏成功,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拉住棉裙,不让她走:“哎,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气,快来,快来,陪我一起吃饭,我现在也就宵夜的时候能和你坐一起聊天。”
是聊天还是撩骚,温婉蓉懒得和他计较,问:“我听说你叫账房别准备年关岁礼,怎么回事?又在朝堂上听见什么风声?”
覃炀一口气灌下半碗汤,提筷子夹菜,坦然道:“冬青跟你说的?”
“嗯,你有什么想法?”
“没想法,宫里有大宗正院和内务府,你操哪门子闲心。”
“那不一样,总归我准备的是自己的一份心意。”
覃炀看穿她的心思:“什么心意不心意,你想送太后吧?”
温婉蓉没避讳:“仁寿宫肯定头一份。”
覃炀本想叫她别多事,想了想,话收回来,语气一转:“仁寿宫随你,其他人就算了。”
温婉蓉喝口汤,擦擦嘴:“那多不好,弄得我专门巴结仁寿宫似的。”覃炀戳破她:“你本来就是巴结仁寿宫,宫里人有几个傻子,行了,别做捏鼻子哄眼睛的事,现在后宫和前朝那点道道,你天天往宫里跑,不也清楚,送点东西事小,明天就会传出谁和覃家结党营私,我难
得过几天消停日子。”
话糙理不糙,温婉蓉听进去:“那我就给太后准备一份,倒也省心。”覃炀“嗯……”一声,喝完汤又吃饭时,想起什么,问一嘴:“哎,最近西伯狗怎么了?朝堂上,整个人不在状态,你俩又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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