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点一滴的痛着,有什么东西开始凝固变得冰凉,然后瞬间破碎。睍莼璩晓无法弥补的窟窿在心脏的位置一点点的蔓延,翻腾着的叫嚣着的,全部是一种叫做疼痛的东西。
“为什么要走,你不是说过爱我吗?”
“我是说过爱你,可是却没有说过会一辈子留在你身边。现在我不爱了,所以要离开。”
夏丝言的一席话说的振振有词甚至有些理所当然,像是一万支毒箭,把陆非嫌刺的千疮百孔。
“夏丝言你在说谎,你在说谎对不对。你明明,很爱我的。你明明不会离开我,你是开玩笑的吧。乖,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陆非嫌的语气从最开始的震怒惊讶到最后的柔软甚至变成了哀求,此刻的陆非嫌再也不是那么高傲睥睨一切的王,而是一个祈求心爱之人可以留下的普普通通的男人。他把自己与生俱来的傲气狠狠的踩在脚底,甚至不惜用力的践踏,只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可以留下,陪着他,一生一世再也不要分离。
“陆非嫌,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开玩笑更没有说谎。我是认真的,我,要离开你。”
夏丝言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把陆非嫌兀自强撑起来的镇定瞬间打回原形。陆非嫌脸上的期待一点点的隐去,眸子深处的恳求更是渐渐的变的冰冷薄情。薄唇紧紧地抿着,抿成一条苍白的线条。俊脸阴沉的可怕,像是下一秒就会呼啸出声,毁了夏丝言毁了全世界。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凛冽起来,透着震慑人心的压迫感和恐惧。
夏丝言尽力的挺直腰杆,让自己看起来安然无恙。一双平静如水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陆非嫌,似乎是在等着他开口说出最后的答案。
“如果我说不呢,如果我说不准你离开我?”
“我来只是告诉你我的决定,至于你允不允许,那是你的事情。”
既然选择了伤害,既然注定要走到这一步,那么就狠心绝情一点。刻骨铭心的痛过之后还会有愈合的时候,但是一时心软给了陆非嫌可能,那才会是更深的伤害。
所以夏丝言的声音公式化又冰冷,她的态度清楚的告诉陆非嫌。她只是来通知他的,而不是来争取他的意见。她决定了要走,要离开他,不在乎他是否会心痛。
“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离开我的,夏丝言你注定是我陆非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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