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把桌子上的食盒全部扫在地上,陆非嫌俯身狠狠的瞪着夏丝言。幽暗到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满是疯狂在肆虐。对,他就是疯了。就是疯了才会以为铁心石肠的夏丝言是真的爱自己,就是疯了才会在她残忍的一再践踏自己的真心之后还舍不得放开,就是疯了才会像个白痴一样渴望她在心底对自己有一丝丝的怜悯。
说来可笑,他堂堂陆氏集团的总裁,k组织的龙头老大,竟然会渴求一个女人的怜悯。说出去,恐怕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可是那又怎么,他就是该死的对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放不下。他愿意为了她坐尽一切屈辱的事情,愿意给了她放弃自己与生俱来的高傲和光环。
“陆非嫌,我下定了决心要走。而你,根本就没办法拦着我。”
“我有,我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拦住你。我可以拿着你曾经的照片威胁你,也可以拿着苏氏集团来逼你就范。夏丝言,我陆非嫌从来都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只要你敢走,我就一定会让苏氏集团的人跟着你陪葬。”
“陆非嫌,你不能那么做。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情,跟子安没关系。”
陆非嫌的话让夏丝言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起来,大张的杏眼里满是无奈和惶恐。
那些无奈和惶恐全部是在听到陆非嫌说要毁了苏氏集团的时候才出现的,这个发现让陆非嫌彻底的疯狂了。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女人宁愿关心别的男人也吝啬于看一眼自己此时承受的巨大伤痛。
狠狠的攥着夏丝言的手腕,陆非嫌发疯似得用力的拽着她,往办公室里那一面巨大的玻璃门走去。
夏丝言想挣扎,可是手腕却被攥的更紧。尖锐的疼痛让她瞬间便冷汗如雨,可是陆非嫌却像是未曾察觉似的,依旧满身戾气的扯着夏丝言。用力的锁上玻璃门,冷酷而残忍的把夏丝言扔进柔软的床上。
她来不及挣扎来不及抗拒,陆非嫌就已经倾身向前。丝毫都不怜惜的撕扯着夏丝言的衣服,用一只手狠狠的摄住夏丝言挣扎的双手。强壮有力的腿强行挤入夏丝言的双-腿-之-间,限制着她的动作。犹如恶魔一般的右手,毫不留情的扯羽绒服的拉链。夏丝言里面只穿了单薄的长袖,脆弱的布料在陆非嫌的用力撕扯下发出撕裂的声音。
陆非嫌的眼睛是血红的,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怜惜和柔软。强势霸道坚硬的吓人,像是彻底被激怒的野兽。眸子里只有恨意,只有把夏丝言撕碎的渴望。
片刻之后夏丝言就已经一丝不挂,而陆非嫌却衣着完整。他残忍的用撕碎的布料捆绑着夏丝言的双手,他把它们牢牢的固定在床头。陆非嫌绑的很用力,布条狠狠的勒进夏丝言较弱的皮肉里面。大片大片的淤青,甚至有的地方还在不断的渗透着血丝。夏丝言只觉得手腕处撕心裂肺的疼,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打转。
可是陆非嫌却像是没有看到,甚至未曾有丝毫的察觉,他只是动作迅速的褪去身上的长裤。可是却很没有耐心的褪了一半,便不顾一切的倾身向前狠狠的进入夏丝言。
没有温情,没有耐心的等候,只有猛烈而孤注一掷似的冲击。夏丝言的干涩让两人都疼,可是陆非嫌却顾不得在意。他只想狠狠的把身下的女人占有,因为只有让自己包裹在她的紧致之中,他才会有拥有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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