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为了一个女人,你是不是还要忤逆我?”
陆中天的声音里明显的气急败坏,经过岁月雕琢的脸上带着震怒和失望。
“父亲,您现在应该做的是带着你的人回欧洲。而不是继续留在这里,干涉我的事情。”
“我是你老子一天就有权利干涉你的事情,不服气的话你大可以杀了我。”
“您真的以为,我不敢动手吗?”
陆非嫌的声音冷的像是来自深不见底的寒潭,凌厉的杀气和狂妄的其实让陆中天也不自觉的心底发怵。虽然如此,可是他的脸上却一派镇定,睿智精明的眼睛狠狠的瞪着陆非嫌。
“非嫌,她不过就是一个贱女人罢了。你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对这样一个女人纠缠不休?”
陆中天的语气忽然变得软了起来,像是一个花甲的老人在恳求自己不争气的父亲。可惜这一切在陆非嫌的眼底假惺惺的吓人,二十六年来的薄情已经让他学会了淡漠亲情。更何况是从小都未曾管过他一天的父亲,陆非嫌根本就谈不上感情,对陆中天有的也不过是应该有的尊重罢了。
从记事开始他就没有童年,每天的生活是日复一日的枯燥训练。从擒拿格斗到枪支弹药再到语言经济以及礼仪。陆非嫌的每一天都被安排的满满的,从未体会过一天父爱和家庭的温馨。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人,不是无情冷血的机器人就算不错了。
“那是我的事情。”
陆非嫌的语气狂妄而霸气,丝毫都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父亲就有丝毫的示弱。他的骨子里带着的就是骄傲,任谁也无法毁灭践踏的骄傲。哪怕是自己的父亲,依旧不会有所例外。
对陆非嫌来说世界上的人就分两种,一种是自己在乎的,一种是外人。对于陆非嫌在乎的人,就算在他面前一再的狂妄嚣张任性胡闹都可以,哪怕是让他交出全世界他也甘之如饴。但是外人,就算是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而这个世界上对于陆非嫌来说,除了夏丝言之外其他的都只能是外人。
他的世界只容得下那个叫做夏丝言的女人,只为了她缱绻深情温柔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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