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马忠祥这个时候来支行找领导要干什么?”徐峰问。
“他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贷款的事,不可能是为了存款,他也没有那个本事。”邱卫强说。
“又不是还贷款,还能和领导谈什么,说没钱还贷款肯定过不去,领导也不会搭理他,没准会把他轰出来,这一点难道他不明白,何必自讨没趣。”徐峰说。
陈子豪听了点点头,马忠祥不可能无缘无故突然来找领导。难道是来解释贷款归还不了的原因,想找领导通融一下。他的情况上面领导都知道,怎么解释也说不过去。何况银行已经将他起诉,丝毫没有通融的余地,唯一能做的就是归还贷款,根本没有解释的必要,此番来必有他的用意。于是问:“徐峰,昨天晚上我们走的时候,马忠祥和老包没有走,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要提了,你们走后又要了酒,两人喝到十点才离开,老包真是没有一点涵养,咋能和他一起喝酒,一点不顾影响,本来我不想说,你一问不得不说。”徐峰说。
“什么,你说俩人喝到十点多才离开,依我看不可能就是简单地喝酒,肯定又在瞎嘀咕什么,这个时候俩个人咋还搅在一起,老包的亏还没有吃够,不怕又在给他当上,真是没心没肺的玩意,被人家卖了还得感谢他。”邱卫强说。
“老包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俩人是在商量归还贷款的事情,所以才走得那么晚,纯粹是一派胡言,这话谁也不会信,要是这么上心贷款早还上了。两人在一起肯定没憋什么好屁。”徐峰说。
“狗屁话,这样说谁也不会相信,喝酒就是喝酒。还解释什么,越解释越黑。反而说明他心里有鬼。”邱卫强说。
“这就对上号了,原来是这么回事。”陈子豪说。
“怎么了?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故事,马忠祥今天来和昨天喝酒有关,不是来还贷款,那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徐峰问。
“你们忘了,马忠祥昨天晚上签完字后,不是要求用那些财产抵顶全部贷款吗?”陈子豪说。
“是啊,但是咱们没有答应。只要咱们不答应,他还能有啥办法,老包还有脸为他说情,真是太那个了,碟子里扎猛子,一点不知深浅。”徐峰说。
“我明白了,马忠祥和老包之所以没有走,两人一起是在商量抵顶贷款一事,老包是在给他出招,怎么才能促成这件事。怪不得喝了那么长时间。”邱卫强说。
“没有错,马忠祥今天来找领导,是老包给出的主意。为了办成这件事,完全可以把咱们迈过去,不理咱们这个茬,认为只要领导同意,这事一定会办成,不得不说老包的招高明。”陈子豪说。
“真******不叫玩意,咋能够这样办事,吃里爬外的东西,竟然给马忠祥出谋划策。让他亲自来找领导交涉,简直就是一个败类。真不知领导怎么想的,还一味的为他开脱责任。向着他说话。”邱卫强说。
“这还能咋样,领导也不可能同意,我看他是城墙上赶麻雀白费功夫。”徐峰说。
“领导并不知道是咋回事,没准会听他的话,真要是同意了,上面压下来,咱们还真不好办。”陈子豪说。
“这样干明显是在占银行的便宜,说白了就是侵吞国家资产,谁敢拿这事开玩笑,领导不可能不知道这些,我估计领导也不可能同意。”徐峰说。
“这个很难说,马忠祥的贼心眼不少,而且手段非同一般,难免会上他的套。”邱卫强说。
“他还能有什么手段,难道他还敢强迫不成。”徐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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