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突然加大力气抱着我,声音低了下来,喃喃自语:“尘儿,你不能走,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这一切。”
在牧的身上,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势,某些时候甚至强势到近乎专制,但和我在一起时,又有着小孩子的脾性,柔软得让你无法拒绝,也或许是这种矛盾的气质,让我对他有时无从下手,难以狠心。
“尘儿,你不能走,真的,你现在要是走了,我就真的废了,小太阳变成黑洞,一颗心也就死了。”一眼见到他心口新换的纱布,我默然不语,竟又想落泪了。
我甩甩头,不想让彼此又陷入到无止无境的痛苦回忆和纠结中。我故作轻松说,“死了倒好,免得害人害己。”
牧指指从窗帘缝里泻来的阳光,轻笑道,“我感觉幸福的生活在就像这缕阳光,它向我招手,我得好好活着。”
“你一直活得很好呀,有房有车,如果不出意外,很快也可以进入副总裁的人选,确实前途一片光明,很快也要迎来你的大婚,n喜临门。”
牧轻捏一下我的脸,“哪来的大婚,你就知道刺激我。我得感谢陆毅这两拳,加快我计划的进程。其实我和丹”
突然一阵电话声响,我正奇怪哪里来的声音,因为我向来都是调静音振动的。牧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我高叫,“你今早什么时候到我房间的,居然把手机也带来了?”
牧挑眉笑笑,“我昨晚就没走,你也没睡是吧,睫毛像蝴蝶似的眨巴眨巴,一看就知道是装的。这没心没肺的小妖精,有个男人在床边坐着也丝毫没有戒心,还穿得这么sex”
我低头看自己,感觉不对劲,我昨晚好像不是这么穿的,虽是短裙,但我另外加了一条五分睡裤。
牧斜着看我,我脸立刻羞红,正要一拳砸他,牧做了个“嘘”的手势,“我妈的电话。”
我立刻怔住。
“阿妈”牧对着电话叫了声。牧故意开了免提。
“阿妹(客家话里面相当于宝贝的意思,不过这么大还这么叫,可见他父母对他们兄弟俩极度的溺爱),丹说你受伤休假了,你这孩子怎么也不吭一声,让我和你老豆多担心呀,这段时间我来照顾你吧,丹说她要上班,白天时间不好安排,你在家吧,我快到了。”
牧淡定的回了声“哦”。
牧妈妈快到家门口了?真是天崩地裂的措手不及,如果我们见面了,那简直就是火星撞地球,非死即灭。
我翻了个身,将自己从头到脚埋进被子里。在被子里憋了半天,牧没有反应,我重新探出头,牧正淡定从容的看着我,随即挂了手机。
我急得直抓狂,“猪,快把你老妈支走,否则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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