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好像是有点儿招摇哈!
不过恩人团长最最稀罕的外甥女的心愿,那必须头拱地也要完成啊!
秦浩皱眉,很有些烦躁地耙了耙头发,在空荡荡的大队部里转圈圈。
好一阵子,才见他恍然大悟般地拍了拍脑袋:“有了,方家成分不好,又刚来了这么两天半。大张旗鼓的盖房子,肯定容易遭人议论。
但你不会啊!
要知道你们家可是八辈贫农又出了两位英烈的,十里八乡遍数,都找不到比你小子成分更好的存在了。
你要砍几根木材备用,整点苫房草啥的,谁敢说一个不字?
嘿嘿,总不能委屈了英烈的后代吧!”
孟天眉心一跳,总觉得浓眉大眼国字脸看着就特别正气十足的秦叔露出这样堪称奸诈的坏笑时,他那主意就绝对正当不到哪儿去。
果然,在他慢文斯里地一句然后呢之后,这位就特不要脸地开口了:“然后?
你不是打架打输了?
那就愿赌服输呗!
虽然这武斗还带彩头的不大好,可,叫先烈遗孤因为点身外之物背信弃义就更不好吧?”
孟天咬牙:“为了接近那一家子,我装着被刘金来那几个小王八羔子鼓动,上赶着找俩毛孩子的麻烦就够丢人了。
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败在个小丫头的手里,被打、被激将、被拿捏。
合着叔你这还嫌弃侄子不够惨,非得把我哭着喊着跟个小丫头比试,还输给人家两间房的事给传到家喻户晓是不是?”
“呃……
这,这不也是为了更好、更顺利也更合理的把这茬儿圆过去么!
也是方家那丫头忒小,哪么她有个十四五呢。叔也让国强或者国安装成稀罕上她的样子,上赶着帮和泥、脱坯盖房子。”秦浩讪笑搓手,十岁的小丫头再咋着急也谈不了感情。
那就,那就只能愿赌服输了呗。
孟天夸张捂嘴:“天啊,我的叔。国强和国安那哥俩再不济也是你亲儿子呢,咱能嫌弃不能下手坑害好么?
就他俩那加一块在我手下都走不到半小时的弱鸡体力,稀罕方媛……
老天,那悍丫头急眼了一巴掌下去,搞不好让你直接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去边儿待着去,那么个糯米团子似着人稀罕的小闺女,哪就你说得那么厉害?别给我乱说,坏了人家闺女的名声。
回头那姑娘泼辣名声传出去不好找婆家,再找你负责我看你小子咋办!”秦浩摇头,用手指着孟天笑骂了两句。
“我乱说?”孟天瞪眼,用手指了指自己:“算了,有些事情不眼见为实,叔你就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有多匮乏。
方媛那丫头,何止一个泼辣啊!
那家伙就是打架斗殴的一把好手,活生生个女壮士……”
提起方媛来,向来称得上一句沉默寡言的孟天罕见打开了话匣子。
然而,工作繁忙着的秦大队长并不想听这小子的‘胡邹八咧’:“行行行,地里的活计还多着,叔没时间跟你闲唠。
需要啥条子叔都给批了,钱啥的,估计方家那边也不会缺。
到底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混到人家那个阶层的谁还没有危机意识,不知道给自己留点后手呢?
就是这材料吧,有点难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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