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急之下抓起橱柜上的放置的酒瓶往伤口上倒,然而酒刚触碰到伤口,就撕裂般痛起来,痛得她尖叫一声丢掉了酒瓶,又去找醋,醋没找到又打翻了辣椒,幸好温庭远拦住了她,肇事的小狗也瑟瑟发抖的钻回了橱柜下。
“你跟我来。”他把她拖到洗手间,“先用肥皂水洗干净。”
她带着泪痕“喔”了一声,然后摸索肥皂的位置,温庭远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算了算了,我来吧,你别动。”
说完,他把肥皂轻轻涂在她的手上,细细打圈按摩然后放置在水龙头下面冲洗,她轻声的抽泣着,麻木的把手交给他任由水流的冲刷,细心的他调了一个很舒适的温度,令她感到不那么痛了,她呆呆看着他的下颌,感受与他并肩站立的感觉,那是一种温暖,安心,坚定的力量,仿若天与地有他帮她撑着,那些岁月里的惶恐与不安都烟消云散了。
冲洗完毕,她很内疚的说,“没想到最后还要是要麻烦你,我……我自己去包扎好了。”
“等一下,”他制止她,“被狗咬伤不能包扎,你就站在这里不要动。”
她只好像被钉了钉子一样站在洗手间,探出半个脑袋看他模糊的身影,弯腰清理被她弄得一团乱的厨房,打碎的酒瓶,倒掉的醋瓶,洒出来的辣椒,以及地上的半块午餐肉。
一种不言而喻的愧疚感徐徐升起。
“我来帮你吧。”她嚷道,“让你帮我善后我觉得不好意思。”
“如果你真的要帮我,”他瞟了她一眼,“就先闭上嘴吧。”
“好了,清理完了,”他把垃圾扫进垃圾桶,“我们走吧。”
“去哪里?”她茫然的问。
“疾控中心,”他扫了一眼她手上的伤,“你该不会以为被咬成这样,还不必打狂犬病疫苗吧。”
“狂犬病疫苗!”她吃惊的抿嘴,“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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