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走向沙发拿起她的外套,用手放在她的脖颈,邪恶的恐吓她,“如果你坚持不打,过不了多久,你会感觉喉部有发紧感,慢慢的变得恐水、怕风、发作性咽肌痉挛、呼吸困难等,最后痉挛发作停止而出现各种瘫痪,然后呼吸和循环衰竭而死亡。”
“啊!”她被吓得后背发凉,“眼睛瞎了已经够惨了,连死都得死这么惨喔,不要,我不要!”
“你死了不要紧,关键是,”他转身打开门,“千万别连累我,我可不想被你传染上狂犬病。”
“干嘛说得我好像已经狂犬病已经发作一样,”她嘟嘟囔囔的往外走,满脸不高兴,“我还以为你拿我当朋友,结果是为了你自己才对我这么好。”
“你想多了。”他拿出钥匙,“上车吧,狂犬病患者。”
疾控中心,温庭远指着垂头丧气的她对工作人员说,“她被狗咬了。”
“额,被狗咬了不可怕,可怕的是,”工作人员贼笑,“感染狂犬病死亡率是百分之百喔。”
赵清雅吓得后背一颤,“那就赶紧打吧,打完了也好安心。”
“额,是的,”工作人员拿出针剂,“把胳膊亮出来吧,手上的伤口处理得蛮好的嘛,你这位男朋友是医学生吗?”
“他不是啦,”她否认到,“我们是同学。”
“我就说嘛,”他一边念叨一边说,“这么帅气的小伙子干嘛要找个残疾人,我还以为这社会变了,老鼠爱上猫,小伙子爱上老奶奶,90岁老头娶20岁小姑娘,我们老一辈真是跟不上节奏了。”
她顿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您一点不老,您丰富的想象力和逻辑力比二十岁的年轻人都要发达,她从内心深处这么认为。
撇撇嘴把袖子挽起,工作人员捏捏她的三角肌,“小姑娘瘦不拉几的,这能打上去不。”
温庭远觉得很好笑,尤其是看见赵清雅被疾控中心的人洗涮和挖苦,竟然有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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