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领导尴尬?怎么能呢?
我赶快扭转局面,饮过一杯茶后,对强子说:“强哥,我记得你和我聊天时说过台湾的曾经领导人蒋经国说过这么几句话,让我感佩,怎么说来着?”
强子立刻兴奋,朗声道:“他是说过这么几句话,一、我知道我是*者,但我会是最后一位;二、我会以*来结束*。睍莼璩伤今后,只有国家、民族和三民主义的万岁,没有个人的万岁;三、没有永远的执政党,只有永远的人民。侵犯一个人的言论自由,就是侵犯所有人的言论自由;四、使用权力容易,难在什么时候不用它。”
强子说的字字震撼人心,我完全能复述下来,但听完强子再次说出来,我为之热血,我从强子的脸上把目光转移到宋副区长脸上,感慨道:“蒋经国说到做到了,可是我们制度之下的高层领导都在极力的让手中的权力放大,绝不让它过期作废。”
我有些义愤填膺的架势,强子对我的亢奋有些莫名其名。
我依旧亢奋,说道:“看看我们的国考,真是空前的白热化,不说大领导如何如何?单单一个公务员,让所有的人都设法挤破头往里钻。中央电视台的白岩松批评道:‘公务员又称公仆,如果人人都争当仆人,难道不是一件怪事?说明它可能不是仆人’。公务员,你自己给自己定工资标准,那就是匪;你的工资高于普通百姓的工资,那就是贪;你不交养老保险反而退休后的养老金比百姓还高,那就是盗;你不公示财产,那就是贼!”
我把我和白岩松放在一起,书生意气的有高度,就像一些文人写文章时,引用名家名言,是无人反驳的,而且效果极佳。
我的效果达到了。
众人都在会为我刚才的演说词,宋副区长也是再回味。
回味过后,宋副区长感慨道:“我闻听小毕的话,很受启发,我们共产党人不是不思考、不总结,就拿领导干部来说,无能的十种表现形式我们都很清楚。”
此时,我必须转换我得身份,有一个演讲者,转变成一个忠实的听众才行。
我立刻表现出愿闻其详的表情。
宋副区长于是就一一列举领导者无能的种种表现,像是一场报告,但其中不乏愤青,让我听得津津有味。
一、只讲意义、不讲措施。
一个无能的领导,往往是开口重大意义、闭口意义重大,而对如何实现这份“重大”却心里没底;因此在他罗罗嗦嗦的发言中,有一半以上的时间是在说教。收听一下香港的电台,你会发现董建华等香港官员讲的都是措施方法和实现目标,而我们有些领导,除了说教下级与被上级说教,别的任嘛不会。
二、只提要求、不讲责任。
对下级提要求如今成了一种社会风气。动辄“一定要”、“坚决要”,而对如何才能保证这些“要”的实现、他自己在这当中应该承担什么责任和义务却闭口不提。提要求的人表面看起来高高在上,实际上是在推卸责任。“要”来“要”去,堂而皇之地把本该属于自己的责任,都推卸到下级的头上去了。
三、只会下达、不敢上传。
上级的指示悉数传达,下级的困难一概自己解决、坚决不给上级领导“添麻烦”,他自己则像一个单向传递的二极管、录音机和扬声器,除了转录、播放,别的功能一概没有。
四、10分钟的话、能说两小时。
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是所有无能者的显著特征。他们胸无点墨、却又生怕被人瞧不起,骨子里的自卑表现出来的就是盲目的自以为是。于是一句话能说清楚的、非要开上一次会,一页纸能写清楚的、非要搞成一本书。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胸中有数的发言者用不着讲稿、也用不着罗嗦;心中有主意的作者写东西也决不会长篇大论。报告写得越厚、就越说明心虚、无能,也越说明在走过场、放空炮。
五、对下级大讲“全X观”。
自己是个处长就对下级大讲“全处观”、自己是个局长就对下级大讲“全局观”,在要求下级的觉悟跟自己保持一致的时候,自己却始终不讲全省观、全国观、全球观,这是什么行为?这是狭隘主义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是擦了胭脂的官僚主义、抹了香粉的本位主义、涂了口红的强盗主义!
六、只讲个例、不讲比例。
中国有句老话:一叶遮目、不见泰山,说的就是这种人。平时闭关自守、脱离实际,天天不是办公室就是会议室,前线战况一无所知,却又不愿意表现出来自己失职,于是听着风就是雨、见到树木就当森林;一会儿暴跳如雷、一会儿喜笑颜开,不为别的,就为刚刚得知的某一件事情。
七、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市场也好、管理也好,核心就是一个杠杆原理,成本与收入、代价与收益永远都是一对矛盾。一个好的管理者心里总有一本帐,每项决策之前都会衡量一下得与失。无能者则不然,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东一榔头、西一棒棰,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按下了葫芦浮起了瓢,捡起了芝麻丢了瓜。
八、面面俱到、求全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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