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付岗科和肖兆儒两人在酒吧,喝酒、闲聊。
肖兆儒随情地问道付岗科:“这趟回国,你打算待多久?”
付岗科注视着手上的琉璃杯,目光像酒一样温醇,道:“至少五年。”
肖兆儒一笑,轻声道:“有没有跟方添哲说你会留下?”
付岗科摇头,道:“我得先摸清楚拓远集团这两年生产运营的整体情况,冒然地跟他谈,会很吃亏。”
肖兆儒点头,道:“这样想很对,方添哲可是名副其实的商场大老奸。”
付岗科无声地叹息,道:“我并不怕他,我只是希望能够少费一点周折,从而达到最佳的效果。这个星期,我先抽时间会下高枫和林湛那两个老朋友。”
“你有计划就好。另外,你舅妈也急着见你。明天有时间吗?”
付岗科扬唇,道:“当然,拜访舅妈可是头号大事,排最前面的!”
“哈哈!你小子……”肖兆儒放声大笑。
付岗科还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向他举杯,道:“干了吧!”
皇宫式的凤瞰天空酒店,某客房内,灯光昏暗。
方添哲愤怒地侵占着楼凤展的身体。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霸虐,快速。
“死*,别装了,给老子呻吟,叫出来!”他的手指逗弄着她,要听到她的声音。
“……痛……”仰躺在大床上的楼凤展只会说这一个字。
“痛?你以为你还是处女?”方添哲嘴边抹过一丝冰冷至极的笑容,马上从她的身上撤离,掰开她的双腿,头俯了下去。
“唔……”楼凤展浑身一颤,终于轻启双唇,抑制不住的发出一个轻微呻吟。
“*,尽在老子面前卖萌,要么就装贞洁和清纯,真受不了!”方添哲很满意自己的动作在她身上造成的效果。
楼凤展隐忍着疼痛,道:“方添哲,你不是人,是吃人的禽兽!”
“老子就是禽兽,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的!”楼凤展的辱骂,却让方添哲更加奋力地冲刺。
“……痛……”
“抱着老子,都教过你多少遍了?*的时候要抱着老子,不要像木头一样,动都不动!”方添哲拿起她的手,让它攀着自己的身体。
“唔……以后,你别在我面前称老子了,你特么更像我儿子啊……”楼凤展一边呻吟一边照他说的做。
“这才乖嘛,多多配合,老子就尽量温柔点!”方添哲含着她的耳垂,舌头邪恶地在上面舔。
楼凤展浑身发颤。天啊!方添哲,你是一个撒旦!
毫无疑问,这一夜,楼凤展又被蹂躏得体无完肤。
她真的很恨,恨自己,为什么还爱方添哲?为什么会这样甘于受虐?
不过这回,她没有去买避孕药吃。因为八月份的时候,她一连吃了三粒紧急的,然后身体很难受很难受,月经不调、白带增多等一系列症状都有。偶尔,她还很担心地想,她的卵巢功能肯定受到了影响。说不定,她以后想怀孕都怀不上了!
两天后,市内某台球城。付岗科、高枫、林湛,三位富家公子同在。
高枫持杆,精准一瞄,正要出击时,却将阴鸷的目光转向付岗科,道:“付兄,对你说句实话吧,你那表弟确实是块材料,高某比较佩服他,不敢拿他当对手。”
付岗科轻轻地推开他,自己撑杆。桌上彩球相互碰撞,而后纷纷落袋,道:“那是你的事。而我,一定可以打败他,拿回本就属于我的拓远集团。”
“很好!”林湛大喝,毅然走到付岗科身边,有力地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弟与你一起对付他!让他输得一无所有,最后向我姐下跪求饶!”
“必须的。”付岗科唇边滑过一丝淡淡的笑容。
同天晚上,5298内。
“再过八天便是元旦新年,本来,我会在这天跟你结婚,方添哲。”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堕落美的林沁在说完这句话后,又轻轻地吸了口烟。
“算了吧林沁,想开点,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旁边,同样妩媚的连羽桐十分无奈地安慰着她。
林沁的笑容却更加阴冷,道:“那女人叫楼凤展,楼凤展,呵呵。”
“什么啊?”林沁恍惚的样子,令连羽桐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林沁的眼眸再放幽光,厉牙道:“羽桐姐,霸占着方添哲的那个女人,叫楼凤展。”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我们管她呢!”连羽桐不停地轻抚着林沁的后背,生怕她喘不过气。
突然,林沁冷静地笑了,笑的很凄凉,很凄凉。
她将手中就要燃完的香烟举在自己眼前。
“嗖”地一声。
冒着火光的烟头,牢牢地扎在她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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