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山被上官千羽这目光扫过,只觉得遍体生凉,整个人好像都要被冻结了一般。他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双手呈上玉佩,连连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下官是被小人蒙蔽,以为这酒楼里来了江洋大盗!”
上官千羽没理他。
丁宝山心里更忐忑了,他猛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又抽一个,这才苦着脸道:“王爷,下官错了,下官再也不敢了,求王爷饶了下官!”
说着,他也不敢留力,一耳光一耳光
上官千羽这才抬了抬眼,道:“小人蒙蔽?”
丁宝山此刻还哪顾得上尚玉田?自然而然是要赶紧出卖了自己好脱身,他急忙道:“都是那位尚公子诬告,下官本着若抓住江洋大盗,可以造福一方的想法,这才亲自带队,前来捉拿,只是不知道原来是冲撞了王爷的大驾,请王爷恕下官不知之罪!”
这丁宝山还真是个人物,明明是自己要讨好尚玉田以便能得到他伯父和父亲的提携,现在一张嘴,倒把自己说成个为国为民的好官,为了捉江洋大盗,不避危险,不辞辛苦。
上官千羽眯了眯眼睛,也不揭穿,淡淡地道:“那尚什么什么?”
“尚……尚玉田!”
“他是何官职?”
“这个……并无官职!”只是个纨绔而已,原本京官的家眷多半搬去京城,但是这位伯父虽是从二品吏部侍郎,但也没有侄儿随伯父入京住的道理。
他的父亲却是因为伯父的提携,年前才从外官调到京师升为中书令,尚还没有把家眷迁入京城。
上官千羽又道:“那他可有何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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