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山擦擦汗,心虚地偷觑了上官千羽一眼,底气不足地道:“没,没有!”
上官千羽目光一沉:“既无官职,又无功名,那就是一介白丁了?”
丁宝山腿都发起抖来,此时心里已经把尚玉田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个纨绔子弟,可是害死他了,什么人都敢得罪,平时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偏偏这次踢到铁板,得罪的是京城里来的王爷,他道:“是……是的!”
上官千羽道:“丁大人,本朝以民告官,如何惩罚?”
丁宝山不敢不答,低声道:“不论缘由,先杖,杖二十!”
“诬告之罪,如何惩罚?”
丁宝山道:“杖三十,罚银一百两!”
“那如果诬告之人,所告的是当朝王爷呢?”
“这……这个……”丁宝山不知道该怎么作答,但是看上官千羽脸沉如水,心中一横,一咬牙,道:“杖五十,罚银二百两!”
上官千羽道:“哦!”
丁宝山见他哦了一声不说话了,一时懵逼,不禁拿眼看跪在后面的师爷。师爷心里也挺着急的,心想王爷的意思已经这么明白了,东翁怎么还不知道?
他悄悄地做了个打板子的手势。
总算丁宝山不蠢,立刻明白了意思,可是一想到尚玉田的身份,他还是有点拿不定主意,不禁迟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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