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孺译见蔡甜面露讶异之色,更加肯定了陈子北的猜测,原来蔡甜真的误会了总裁。
“总裁离开之后,我没有紧跟着离开,因为我在等求嘉嘉上钩。”
“上钩?”
“对,既然求嘉嘉一心想做总裁的解药,那一场欢愉必不可少。只是,她根本没资格碰到总裁的一根汗毛,她能得到的,只是总裁的替身,以及更多对总裁有力的证据。求嘉嘉恶意要挟别人,最终非但献错了身,还落得个被人反过来要挟的下场,那是她罪有应得。”
蔡甜听得瞠目结舌,俏脸泛白,根本没有想到,真相竟会是这个模样。
她真是太傻了,竟将向阳君的气话当成真话。
依照向阳君平时对求嘉嘉的嫌恶,加上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本事,怎么可能为了气她而将就求嘉嘉那种无耻的女人?
“可是,那天晚上他回家之后,家中还到访过四个女人。”
求嘉嘉没有做向阳君的解药这件事,蔡甜真正地信了,只是,后来那四个在向阳君书房待了一个小时之久的漂亮女人,作何解释?
若说向阳君是在跟她们谈论公事或者闲话家常,实在说不过去。
蔡甜迫切地想要相信向阳君的清白,可还欠最后一个合理的解释。
“四个女人?”石孺译细细一想,继而恍然大悟,“那四个女人,是我请去的。她们是lse在a城的研发人员。总裁勒令她们立即找到其他破解lse的办法,可她们几个探讨了许久,最终只能建议总裁去国lse的发源地碰碰运气。”
“总裁去国待了十天,lse的科研人员一直在为总裁努力配制解药,可最后只配出了抑制lse长时间发作的药剂,治标不治本。今晚,王总裁在总裁的酒水里所下的lse剂量其实很小,对别的男人而言可能微乎其微,只要意志力强悍就能暂时忍住,可对于被lse纠缠多日的总裁而言,即使是一滴lse也像是致命的催化剂,将他体内能够长时间沉睡的lse因子唤醒,迫使抑制性的药剂完全失去效用,让总裁分分秒秒被lse折磨,无法出来见人。”
就像是一个染上毒瘾的人,经过不屑的坚持与艰辛的努力终于戒除了毒瘾,可一旦有人拿出毒品诱:惑,他之前所有的坚持与努力非但前功尽弃,重新犯起的毒瘾还要比原先强上无数倍。
“蔡甜,总裁被lse折磨已经有十几天了,我可以拿我的人格保证,他从未碰过其他女人,他比你想象得要干净得多,专情得多。蔡甜,假设他没有遇见你,没有爱上你,可能他不会那般痛苦地隐忍自己的欲:望,任由lse在他体内肆虐。兴许所有的男人都无法理解总裁犯傻的行为,但我因为一直陪在他身边,所以能够深切地体会到,他一边痛苦着,一边却在为自己的坚持而深感骄傲。不得不说,那是爱情的力量,为了爱情不屈不挠的力量。如今别说没几个男人能做到他的地步,就是女人,也没他能这般做到守身如玉。”
“蔡甜,现在总裁等同于到了病入膏肓的时刻,虽然我的要求很自私,很过分,很残忍,但我还是想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帮帮总裁?将他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
蔡甜本就是一个极为容易相信别人的性情中人,石孺译的解释至诚至恳,她没有任何怀疑的理由。
怪只怪她跟向阳君之间,不是被这个误会诱导,就是被哪个误会刺激,谁也没有做到在危急时刻对彼此坦诚相见。
若是事发当晚他就能将真相告诉她,能将心里话告诉她,也许当晚,她就已经舍身帮助了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