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甜的脸不自觉地红到脖根,虽不知他想干什么,却莫名地觉得迎接她的不是什么平常事。
“小叔,你有事直说,别卖关子了,我胆小。”
“别怕,那个叫作衣冠噙兽的混账向阳君再也不会来到你身旁。”
向阳君朝着蔡甜微微靠近一些,双手在她的侧身上下、流连,深邃的眸光坚定又执着,含着太多让蔡甜安心与踏实的东西。
“蔡甜,我想带给你快乐,给你越来越多的快乐,不光是这一件,还有其他无数件,当然,在你全身心的感受到至上的快乐之前,我必须消除你心中的疙瘩与恐惧,让你从我带给你微不足道的快乐中,日积月累,逐渐忘记我所带给你的所有恐惧与创伤。”
蔡甜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这番耐人寻味的话,向阳君继续以他那沙哑的性:感嗓音蛊惑她起来。
“蔡甜,相信我,闭上眼睛,尽情享受快乐。”
蔡甜虽然还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却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心随着他的话而温温地动。
向阳君的吻再次落在她略微红肿的唇瓣上,这次却没有深入,只是浅尝辄止地意思一下。
继而,他的唇离开她芬芳的唇瓣,移到她的下巴轻轻地啃。
接着,他舔过她的漂亮的脖颈,一路向下将吻暂停在山峰周围,时而在顶端深深地含,时而在周遭轻轻地吮。
“别……别这样,痒……痒……”蔡甜忍受不了他这般慢条斯理的调弄,出声抗议。
其实不止是是痒,还有麻,还有酥,还有痉挛,颤栗……
就是因为感觉太多太复杂太刺激,所以蔡甜觉得自己难以承受。
殊不知,她更难以承受的还在后头。
游遍了山峰之后,向阳君的吻继续往下,最后到了他的目的地丛林。
在他停留的那刻,蔡甜紧张地睁开眼睛,双手抓在他头顶的短发上,软声抗议。
“别……别……”
那种事他曾在他南溪镇知心小区买的居室里为她做过一次,虽只有一次,但她记忆犹新,对那奇异的感受印象深刻。
所以,她很快就能明白,他想要对她做什么,他想要带给她哪一种小小的快乐。
“闭上眼睛,我愿意,为你。”
在他沙哑的磁音下,蔡甜所有的反抗都化作了情不自禁的顺从。
猛舌入丛林,眼儿自然合!
翻江又倒海,其味不可说!
向阳君一次又一次地将蔡甜带到一个无忧无虑的地方,让她飞啊飞地飞上了天。
“小叔,够了,真的够了,停下来,停下来好吗?”每次飞天之后,蔡甜都会羞愧地这么说,她不但感动,而且心疼他为她这样的付出。
她懂的,他想要消除她心中的疙瘩,消除她身心的恐惧。
她更懂,他觉得亏欠她,所以不惜一切地想要补偿。
有关于她跟王无忧接过吻的疙瘩,终于烟消云散。
虽然她对他的进驻还是存在巨大的恐惧,但是她相信,不久的将来,恐惧一定会像疙瘩一样神奇地消失。
那时候,距离他们身心合一,再不遥远。
蔡甜的背一直紧紧地抵靠着瓷砖壁,在抗拒不了的异常快乐中,她逐渐体力不支,巴不得瓷砖壁上能探出一只凳子让她坐下,或者直接变成一张床让她躺下。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思绪乱乱糟糟,再也说不出话,喊不出声,只想沉睡过去,什么都不管不顾。
等蔡甜猛地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置身在空调被中,确切地说,是在空调被中的男人的怀中。
蔡甜迷迷糊糊地抬头望着正定定凝视着她的男人,呆呆地问,“我怎么在这儿了?”
向阳君好笑地吻她的额头,“怎么,还想那样?”
“讨厌!”蔡甜恼了,想要拿起拳头捶他,却被他及时控制住了双手,没办法时,她只能一口咬在他胸口。
咬了一口又一口。
向阳君一动不动地抱着她,任由她玩耍,耐心地等着她作弄完,不满地提议,“还要!继续!”
蔡甜不理,他就将眸光对准了蔡甜的胸口,努了努性:感的唇,“你不继续,我开始,如何?”
“色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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