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买那个,我不要这么和你做……”睡袍被撕开的那一瞬,她哭了。悫鹉琻晓哭得很伤心,很委屈,脑海里全是他和黎芜这样亲密的画面。咬唇,她不甘心的呜了一声,低叫:“我嫌你脏!你听到没有?”
她,居然嫌他脏?!
沈沉轩简直是勃然大怒。这四年他碰过哪一个女人?脑子里,除了她,还是她,别说身体,连心都是干净的!
可她呢?她和陆少川……这四年都做了什么?
想起那些,沈沉轩怄得要吐血。眼里喷出火来,沉沉的锁住她,像是要将她直接烧穿了一样,“脏?景吾,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嗓音都透着阴沉。
景吾胸口积攒着一股郁气,化作了眼泪。可是,这还不够。她觉得此刻她若不发作出来,她会闷死。
“我不知道这四年你和黎芜是怎么过来的,而且我也一点都不想知道。反正……你和黎芜才做过,你就不准碰我!”也许他现在身上还残留着黎芜的气息,谁知道他来之前,是不是还抱过黎芜。
越想,景吾心里越不舒服。挣扎着,要躲开他的桎梏,手腕都被他勒出了红痕。
“和她?谁告诉你,我和她做过?你这脑子成天就在意淫我和别的女人做爱?”沈沉轩咬牙切齿,简直觉得她完全没有心。这几天,他脑子里全是她,被她那一次次的挂电,搅得心烦意乱,今晚把客户也撩在了一边匆匆赶回来。
结果,她倒好!想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没有在意淫!”景吾扭过脸来反驳他,想要戳穿他的谎言。“我说的就是事实。我知道你出差的那几天都和她在一起。我也知道你们寸步不离,工作在一起,休息在一起,甚至……睡也在一起……”
嗓音哽咽了。她没转开脸,就定定的看着他的眼,“我还知道,你留在桌上的发卡……黎芜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沈沉轩怔愣,有很久的恍惚。
半晌,终于回过神来,突然就笑了。眼神里的阴郁,亦是一扫而空。垂首,看着她的目光忽明忽暗的闪烁,有些意味不明。
那副样子让景吾觉得好讨厌。她心里正难过得要命的时候,他却还在笑!
“你从哪儿知道这么多的?嗯?”沈沉轩松了她的手,轻拨开她颊上的乱发。
她轻哼,不想和他说话。
他倒也没恼,直起身坐在沙发上,连带着将她一起抱了起来。景吾低唔了一声,就被他分开双腿直接跨坐在了他双腿上。她双手压着他宽阔的肩,抵触的要站起身,却被他箍住腰,重新压了下来。
“沈沉轩!”她生气的叫他。
“你跑不了,乖乖的,别乱动。”比起之前的盛怒,这会儿他反倒是气定神闲了,脾气也出奇的好。
手从她腰上,一路往下,落到了她雪白的腿上——她的睡袍因为这个姿势而岔开,纤细的双腿光裸着。他火热的手爬上来,那热烫让她连连惊颤。
“这两天一直和我闹脾气,是不是就因为这些?”他问。
“……”她咬着唇,不说话。他的手不老实,钻进了睡袍底下,伸到她双腿间去。
景吾低喘一声,把他的手牢牢摁住,“不要……”
他没隔开她的手,反倒是反手和她的握住了。她的手那么软,那么小,包裹在他宽大的掌心里,明显能感觉到她细微的颤栗。她不想让自己又沉沦在这份暧昧和心悸里,要挣扎,可是,却被他用力握住,不让她跑。
他微仰首,就噙住了她因为生气而绷着的唇,她呜了一声,往后撤,不给他吻。他没穷追猛打,只是贴着她的唇,低语:“景吾,你在吃醋,你自己知道吗?”
“……”景吾呆了一瞬后,脸上全是难为情和懊丧。她低下头去,拒绝承认。虽然,心里是清楚得很。
她很懊恼。
她不该把这样的情绪表现得如此清楚,毕竟,他和黎芜才是未婚夫妻,她算什么?有什么资格吃醋?
可是,很常时候,她根本管不住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话,更管不住那些吃醋的所作所为……
“这两天那么和我闹脾气,就因为这些事?”
“……我没闹脾气。”她还在垂死挣扎。
“是,没闹脾气。把我都划成推销保险的了,还敢说自己没闹脾气?”沈沉轩觉得自己真是有病。刚刚还恼火到恨不能将这女人扔出窗外去,而现在……
他已经决定不和她计较。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那个发卡,什么都不说,就夹在景吾头发上。景吾只觉得那是一根刺,在不断的刺着自己,她伸手就要拿下来。
“不准动!这是我给你的礼物,戴好!”
“我不要!”她也恼了,非要摘下来。这种礼物,任哪个女人拿着都高兴不起来!
沈沉轩捧住她的脸,深吻。吻得很急,很用力,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取发卡的手被他抓过去,搂在了他脖子上。
“黎芜是不是找你了?”等吻到她喘息的时候,他才退开,问她。
景吾不想和他讨论这个人,那总让她有种无耻又矮人一截的感觉。
“你把发卡拿下来吧。”景吾叹口气,看着他,“这个礼物,我不会收。”
“我说,她的发卡,和我无关,你信不信?”
信?这能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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