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嘛,不是傅芷馨又是谁。
秦歌突然想起来,怕是以往商亦臣不在国内的时候,生日都是同这个女人一起过的吧,至于今年,她会跟来不过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秦歌越想越是生气,既然他要出来发展奸情带着她这个正房出来算几个意思?
还真是有心,傅芷馨竟然没有同他们乘一架飞机,是怕傅芷馨看到她之后添堵么?
秦歌愤恨伸手对着地上的花就揪,她想如果这是商亦臣,她一定不遗余力将他踩得稀巴烂,不带商量的!
她掌心一阵刺疼被根茎上的刺划开一条细长的口子,她蹲着身子刚好同花的高度齐平,完全不在意的将手心蹭在衣服上,那一股恶心的感觉自心底迅速升腾,她突然明白那一衣柜衣服的真正主人是谁。
可是算了,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一直以来连男人都是共用,一件衣服又算什么呢?
她胸腔间有一股再也抑制不住的恶心在翻腾,而她最终飞快逃离了那个地方,直到泪水交错才扶住一块栏杆再不控制的呕吐起来。
商亦臣,你真的很让人恶心!
没多久又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这更像是一个小型私人aty,外头园子里傅芷馨伸手帮商亦臣理了下衣领,她脸上尚还覆着一层病态的苍白,而事实上秦歌却并不知道这个傅芷馨并非国内那个……
“好了,臣,我们进去吧。”他们刚刚的谈话显然并不愉快,就好像她脸上的笑容其实此刻甚至有些勉强。
说话间她松开商亦臣准备进去,手腕却被商亦臣拽住,而他眉头微皱,“芷馨,你并不开心。”
傅芷馨看一眼他脸上笃定的表情,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你不让我回去是不是因为你妻子了?”
她记得下午商亦臣抱着那个女人进门时候的动作轻柔,她不是不害怕,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该扼杀的还是要扼杀。
商亦臣下意识看一眼二楼方向,凝着傅芷馨并没有开口。
傅芷馨其实是害怕这样的商亦臣的,她害怕他一句话便否认了这几年她在国外经历的一切苦痛。
傅芷馨苦笑了下,“算了,臣,我不该怀疑你的。”
“芷馨,我以为你明白的。”商亦臣终究开口,他舍不得她脸上一丁点不开心的表情,“我为什么不让你回去还要我解释么,你该知道那里是怎样的情况,多少人都想要我这条命恨不得我早点去死,芷馨,我以为你明白我。”
傅芷馨的眸底闪过一瞬的后悔泪水却是最先挣脱眼眶,她伸手抱紧了商亦臣的腰杆,“对不起,对不起……只是,秦歌她,她是那个人的女儿啊……我真的害怕……”
商亦臣叹一口气抬手在她后背轻柔俯拍,“我和她在一起不也是为了你么。”
顿了顿,他伸手替她擦掉脸上眼泪,有些后悔一时冲动将秦歌带过来了,只是如今的形势他却是不得不这么做的,“乖了,我保证那边安稳之后我一定接你回去,在那之前还是由傅芷晴替着你。”
再不进去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他领着傅芷馨原路返回,却是不经意瞥见那一片明显被蹂躏过的地方眸光明显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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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在外头跑了一大圈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盛夏季节半个多小时跑下来整个人更是狼狈,裙子因为汗水湿哒哒黏在身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湖里被打捞上来的,她站定在外头听着里头的喧闹声闭着眼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掌心伤口因为她掐着指甲的原因再次破开。
傅芷馨坐在商亦臣身边姿态亲昵,周遭都是商亦臣极好的朋友,而她更是收控自如的熟稔,一点都没有秦歌之前的尴尬。
秦歌深吸一口气终于抬脚进去,她一身狼狈其实与这样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屋子里冷气打得很低,而她身上湿成一片进去的瞬间整个人哆嗦了下。
她的进入更是打破原本美好的气氛,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秦歌一抬头便看到商亦臣覆在傅芷馨身上的外套,她眼睛里一片酸涩,迅速垂下眼帘还是快开步子朝着商亦臣那边去了。
商亦臣皱眉看着眼前秦歌的模样眼底闪过瞬间错愕,他甚至以为秦歌还在楼上房间睡着……
即便注意到那片严重被摧残的花,也还是有些错愕才一会她竟能将自己弄成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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