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后,监牢里越发难捱,不是因为被咬的太多,而是这里时而有种很奇怪的声音,女人哭喊着求饶,哭得撕心裂肺的。
女时候她问狱卒发生了什么事,那女狱卒在她美好的身材和漂亮的小脸上逡巡了一遍,好像领主在逡巡领地似得,让人颇不舒服。她撇撇嘴,“老实待着吧你,早晚能轮到你。”
郭文莺一时莫名,不过在第二天夜里,她总算明白什么意思了。
入夜之时,女狱卒带进一个身穿绸缎的肥胖男人,一看就是有钱的暴发户。那男人一边跟着往里走,一边往女监里四处探看着,砸着嘴道:“可有新鲜的?给你们钱不少,经常给弄个残花败柳的,玩着也没趣的很。”
那女狱卒笑道:“新鲜的有,只是有些碰不得,不是定了死罪,又家里没人的,咱们也不敢打这主意。还是小心些的好,这里是刑部大牢,不是外面没脸面的小衙门。”
男子走着,忽然停了下来,他看见一个女子对着墙在梳头。那女子笑如春山,状似娇柳,手中执了玉簪盘了乌髻如云,发丝摇曳在玉样面庞的两边,霎时间显得倾国倾城。
他看得呼吸粗重,指着在牢里梳着头的人,“那个,那个小娘皮长得真好看,就她了。”
那女狱卒忙道:“这个可不行,这个身份特殊,是宫里交来的人,让好生照管着,可不敢拿她怎样的。”
那男子猥琐一笑,“那又怎么样?进了这里就出不去了,谁管她死活?何况你平时没少赚咱们钱,这会儿就不行了?”
女狱卒尴尬一笑,“这个真不行,我给你挑个好的,管保舒服就是。”
男子听着骂骂咧咧的走了,似是极不满意。
两人说话很快,郭文莺离得也远,只听了一两句,也没太明白什么意思,不过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过了一会儿,有人端着一盘菜和一碗白米饭进来,放在和她同住的那个女子面前,冷冷道:“吃吧。”
那女子却不动,只抱着膝盖缩成一团,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女狱卒喝道:“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你要不吃,一会儿遭罪的是你。”
那女子犹豫了一下,终抱着碗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掉眼泪。
郭文莺看着奇怪,忍不住道:“有得吃不好吗?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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