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哭丧着脸看着少爷离开的窗子,只觉得身上的担子压的他喘不过气儿来。
四九的脸就像六月的雨一般,出了房门就不见半分勉强,好言好语的将康夏劝走了。
说亲这事儿没过两日便传到阿灼的祖母耳中,两个老太太是闺中密友,大体上也是什么话都说的。
老太太想着希澈那孩子,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十六七的年纪,虽然不算大,但如果家里有中意的女子,早早的定下也是不错的。
老太太这会儿自然是没有想太多的,她以为顾老太只是与她随口说说,也就敷衍了之的随便应付了几句。
顾老太太可不是这么个想法,她早就有别的意思,她之前第一次看阿灼那个小姑娘便十分欢喜她,瞧着她与自家孙子的年纪也差不了多少,若是再等上两年,也说不准能成了她家孙媳妇。
何曾料到他那个闲不住的娘这么早的便要与他说亲,她这心底可有些急了,若是阿澈真瞧上了哪家的姑娘,她这想好的孙媳妇可就鸡飞蛋打了。
这不是,她借着阿澈说亲这事,想要探探阿灼祖母的意思,说来说去也不见老太太往她想的意思上说去,她也不好做的太过明显,也就那样罢了!
“老头子啊,你说日后阿灼的婚事我们可能做的了主?”老太太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老将军听了这话,也沉默了,按理来说,阿灼上面还有父亲,她的婚事自是由她父亲来定,可侯府的情况他们也知道,若是康明城对他这一对子女有半点的心思,他们又何必带着阿灼来这千里之外呢!
可不论他们怎么想,阿灼的婚事他们大体上是插不了手的
他低声叹气的惆怅了一番,其中所要表达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了。
老太太这心里也不是滋味,只要一想到不久之后,她这可怜的孙女还要回去那吃人的侯府,她就觉得跟吞了苍蝇似的难受。
可却是别无他法,只要康明城还在这活着,他们这一家就插不得手。
正愁眉苦脸间,老太太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兴奋的说:“老头子,我记得当年你带兵攻打北方叛变聚落的时候,皇上可曾许了你一个心愿,这么久以来你似乎都没有用过,不是吗?”
老将军似乎忆起了那些陈年往事,眉头皱成一团,沉重的说:“当年也不过是皇上随口说说罢了,我们又怎能当的了真,阿灼虽说是永定侯府的嫡女,但侯府里的情况你我也心知肚明,若说是为琳琅求一门婚事,也让人有地方挑选,可阿灼侯府现时只是个花架子,阿灼身后又没有什么倚靠,你说,谁能同意这样一门婚事?”
他慎重考虑过后才与夫人说了开来,若是真的向皇上那求了旨,他们这儿连中意的人都没有,又让皇上怎么选呢!
翌日,天刚蒙蒙亮,管家便来敲他们的房门,说是表少爷正在外面等着。
他们二人这会儿意识还没有完全醒来,迷迷糊糊的听着管家的说话声,表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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