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冷笑道:“说了这么多,原来是怕我把你的事说出来。”
“没什么好怕的,因为……”魏静萱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皇后娘娘根本不会信你的话,至于皇上,他最信皇后娘娘了,所以任你说什么都没用的。”
夏晴努力撑起身子,忍着痛道:“你变得好可笑,魏静萱,我真希望……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
“我也希望,可惜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这般说着,她拍一拍手道:“好了,我不打扰姐姐养伤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来了,你好自为之。”
“走!”面对夏晴的驱赶,魏静萱冷然一笑,抬手拉开了门,正欲走出去,意外看到站在门外的瑕月,顿时呆住了,直至周全喝斥她行礼,方才回过神来,慌张地屈膝行礼。
糟了,娴妃怎么会来的,不知自己刚才的话,她听到了多少,若是全听到了的话,她岂非知道了自己真正的心思,到时候……她会不会对自己不利?
魏静萱压下乱如麻线的心思,强笑道:“娘娘何时过来的?”
瑕月盯着她的双眸,意味深长地道:“来了有一会儿了,魏静萱是吗?看来本宫以后要牢牢记住这个名字才行了。”
魏静萱双腿一软,险些跪下去,勉强撑住身子后,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道:“娘娘说笑了,奴婢贱名,哪能入娘娘的耳。”顿一顿,她试探地道:“娘娘是来看夏晴的吗?”
瑕月没有与她多言,径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吧。”待得魏静萱走远后,瑕月带着阿罗走了进去,周全则守在门口。
屋中,夏晴痛苦地闭着双目,她无法想象自己一直以来以心相待的姐妹,变成今日这个样子,简直……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若非那张脸再熟悉不过,她几乎要以为是有人在冒充。
瑕月站了一会儿,道:“还在因为魏静萱的话而难过吗?”
夏晴缓缓睁开双眼,眸中有着难以承受的痛苦,“娘娘都听到了?”
瑕月就着阿罗端来的椅子坐下道:“不全,但已经足够本宫明白了,你一心为魏静萱着想,她却为了一己私欲要置你于死地,所谓恩将仇报,指的应该就是她这样的了,偏偏她还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
夏晴紧紧攥着双手,摇头道:“是奴婢自己有眼无珠,信错了人。”
瑕月轻叹一声,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奴婢不知道,其实……”夏晴涩声道:“娘娘不该救奴婢,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倒不如死了好,一了百了了。”
“本宫从来没有想过死,因为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有懦弱之人,才会借死去逃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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