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小凤奴初长成了,期待么?
长史忙说:“皇哥儿,小凤奴这几日累惨了,别折腾她了,我叫小厮进来给你捶捶罢!”
“不必,我只叫小凤奴捶!”口气不容置疑。
小凤奴暗暗向长史做了个无奈的鬼脸,虽然身上软软的,哪里都累,还是乖乖地站在榻上给慕容冲按摩肩膀。
“重了!”慕容冲喉咙里哼了一句。
小凤奴只好放轻手臂轻轻敲打。
“轻了!”慕容冲又哼了一句。
小凤奴只好将两只掌放在慕容冲的头顶上揉起来。
“封建剥削大地主!”她悄悄地向长史做了个嘴型,说完,她自己问自己:“什么是封建剥削大地主?”
长史的眼神也在问。
慕容冲没有听见,他睡着了,凤奴揉着揉着,眼睛也沉了下来,她扶着榻边趴下去睡着了,长史直起身子走过去想把凤奴抱下来,可是慕容冲一转身把凤奴圈进自己的臂弯里,他半拱着身子,压到了腿上的伤口处,皱了皱眉,仍将凤奴收进自己的怀里,他做得如此自然,好像做了千次万次。
“爷,会压着伤口的。”长史轻叫一声,但慕容冲没有回答他,仍然在沉睡之中。
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一年过去了,二年过去了……四年过去了。
慕容冲又一次从睡梦中睁开眼睛,眼前一张生机勃勃的脸庞,褪去了好些稚气,眼睑处聚了一团笑意,鼓着的和浅进去的成了一道影子。嘴唇饱满得要要溢出来,嘴角弯弯向上,这是谁?
慕容冲努力想着,这是那个凤奴,还是这个小凤奴,是三层魂的凤奴,还是七层魄的小凤奴。不管是哪一个。昨夜过得熏香愉快。没有梦,恬静舒服,不过头有点痛。宿酒未醒,她又爬上他的床,真是讨厌之极。
极讨厌的是她身上传到鼻尖的体香,几个月前还没有闻到。怎么这几天便有了?幽幽的清香,似有若无。那香长了几只手挠他的心。更可恶的是那嘴辱,若红透了的樱桃,昨晚夜宴十六院,就吃了红樱桃。香甜且清新,放在碧玉盘子里,就似这般诱人。原来是没有吃够的,红的樱桃。红红的樱桃,甜的樱桃,甜甜的……要吃要尝……慕容冲俯身去尝那红樱桃,还未尝到口,红樱桃张开了,会说人话,那红樱桃说:“爷醒了,奴婢该死,昨日给爷酒醉了命奴婢捶背,不小心睡着了!”
该死,那会说人话的红樱桃更是诱人,一张一合,吐气如兰,谁准她吐气如兰的?谁准她一张一合的,定要咬一口才解气,慕容冲低头下去咬那该死的红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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