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喊着,赵桓禹却听不到,拖着她往楼上走,挣扎间童彦婉从楼梯上摔了下去,身上摔得到处是伤。
赵桓禹瞪了匍匐在地痛哭的童彦婉拂袖而去。
在地上躺了好久童彦婉才挣扎着站起来,不容易回到房间,走进浴室,有猩红的血顺着腿流了出来。
童彦婉泡在浴缸里,再也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天昏地暗,也不足以宣泄她心中的悲痛。
不管是赵桓禹还是季昀奕,都变得她不再认识。
他们两个是在比赛谁折磨她的手段更狠吗?
泡得皮肤发皱童彦婉才爬出浴缸,披上浴袍,刚走出浴室,她就大脑发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腹部的痛依然锥心。
童彦婉稍微动了动,就痛得眼泪直流,倒抽了一口冷气,在病床上躺平,不敢再动。
“你醒了。”护士站在病床边,正在给她调整点滴流淌的速度。
“嗯!”她闷闷的应了一声,眼皮发沉,又重重的阖上。
护士的声音传入童彦婉的耳朵:“你腹部的伤口缝了三针,现在麻药过了肯定有些痛,你忍一忍,很快就会好!”
“嗯!”她就说腹部怎么比晕倒之前更痛了,原来是缝了针。
大脑慢慢的恢复了思维,童彦婉依稀记得是赵桓禹把她送来的医院,昏昏沉沉,记忆又不那么真切,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转头看向窗外,阳光明媚,而她的世界,却是一片阴郁。
“赵先生说出去办事,四点钟左右回来。”护士帮童彦婉掖了掖被角,叮咛道:“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有事情就按铃。”
“嗯!”童彦婉疲惫的看着笑容满面的护士,她肯定在心里笑话她吧!
躺在床上,不敢乱动,就像死尸一般。
手慢慢的伸出被子,试图抓住洒在她胸……口的阳光。
一圈圈的阳光,在她的指尖跳动,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妙。
阳光,是抓不住的,就像她的幸福,也是抓不住的。
哪怕就在眼前,伸出手,试着握紧,也是虚无。
没过多久,赵桓禹风尘仆仆走进病房,他手上拿着个果篮,随手放在柜子上。
他淡淡的瞥了童彦婉一眼,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还痛不痛?”
童彦婉的眼睛,只盯着阳光,不往他身上移。
“听到没有,我问你还痛不痛?”他的声音突然提高了N个分贝,震得她心口发紧。
童彦婉缓缓的转头,看着他,干涩的嗓子,艰难的挤出一个字:“痛!”
她的回答似乎让赵桓禹很满意,他的嘴角荡漾着浅浅的笑意。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太太,如果你再和季昀奕来往,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赵桓禹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两本结婚证,重重的砸在童彦婉的脸上。
膛目结舌的瞪着赵桓禹,童彦婉拿起从她的脸掉落在枕头上的结婚证,打开一看,真的是她和赵桓禹,结婚证上贴的照片,是几个月前他用手机拍的。
她以为经过了昨天,他会把她赶出去,没想到,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束缚她!
一纸婚书,牵绊了她的脚步。
就在方才,她还在想,带着小宇离开赵桓禹,就算他是小宇的爸爸,她也不要和这个变。态在一起。
童彦婉奋力把结婚证撕成碎片,怒气冲天的扔回给赵桓禹:“这是假的,是假的!”
“哼!”赵桓禹冷笑着看着她,结婚证的碎片如凋零的繁花般纷纷扬扬的落下:“老婆,待会儿你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我不回去,赵桓禹,你是个神经病,是变。态。狂!”
“呵,这都是你逼的,童彦婉,别不识好歹!”
赵桓禹蓦地站了起来,手抓着被子,用力的一掀,童彦婉裹着浴袍,半遮半露的身体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啊……”她惊慌失措,连忙拉身上的睡袍,把暴露在空气中的身子严严实实的盖住。
“要不要给季昀奕打个电话,告诉他你现在有多惨,我告诉你,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赵桓禹把被子扔在门口的沙发上,大手袭上她的胸……口,用力一扯浴袍,她满是牙印和吻痕的胸露了出来。
“啊呀……”护着胸……口,童彦婉惊恐的看着赵桓禹,身体开始瑟瑟的发抖。
“不给季昀奕打电话,给公安局打电话怎么样,就说季昀奕强你,身上的伤便是证据,而你穿的底裤,应该还有他的jng液,我想公安局会帮你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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