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娜似乎有些开窍,说道:“按照你的分析,天彪休我非是本意,而是迫于那些人的压力。”
张尚武点了下头说道:“非但如此,天彪受到控制,失去了行动自由,不得不以休妻的方式赶你离开那里,还有要你向我们通风报信,要我们选择应对之策的一层意思。”
乌日娜是直脾气,一旦认识到自己错了就坚决承认。她一拍脑门说道:“我平时总认为自己聪明,怎么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反而昏了头,这叫我日后如何面对天彪?”
张尚武不解地问:“还有别的事情?”
乌日娜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骂了天彪,骂他不仁不义、胆小鬼、缩头乌龟和王八蛋。”
张尚武“噗嗤”乐了,说道:“那是你们小两口的事情,等见了面再互相解释吧。”
乌日娜的思想疙瘩解开了,张尚武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此时张天龙又若有所思地说道:“难道那些激进党找天彪只是开开会,宣宣誓这样简单?如果他们后面要对付的是古笑天,那样事情可就麻烦了。”
张尚武说道:“我也想到了这层意思,他们千里奔袭,其主要目的还应该在古笑天手中的那把旭日刀上。”
“假如他们把古笑天和天彪掳到一个不为我们所知的地方可怎么办?那时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了。”乌日娜担心地说。
屋中再次寂静下来,三个人分别想着应对办法,一会儿后张尚武说道:“再出来一支人马抢夺旭日刀也未尝不是好事,只是别在私底下玩阴的,到比武那天几支人马在众目睽睽之下以打擂的方式决定那把刀的归属,具体刀落谁手,大家都是见证,日后再有人想得到它也知道找谁去要,只是……”他张了张口没有把后面的担心说出来。
“只是什么?”乌日娜快言快语地问。
张尚武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须让天彪提前知道我们的安排,并在心中筑起一条提防那些激进党人突然袭击的防线,免得他乱了心智或抵抗不住那些激进党人的淫威,而把‘旭日刀’提前交给了他们,那样给我们带来的麻烦甚至比那把明月刀还要多。”
“不能拍电报,按乌日娜所说天彪他们受到了监视,即使拍了天彪也不可能看到,要是再落入那些激进党人之手,后果将更加不堪设想。”张天龙提醒说。
乌日娜“呼”地一声站了起来说道:“我马上返回南京,再设法见到天彪并把这些事情告诉他,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那些激进党人知道你来北京了吗?”张天龙问。
乌日娜想了想回答道:“我负气离开了天彪,至于我这两天是呆在三哥天豹的钱庄还是去了别的地方,料想他们不会太关心。”
张尚武心疼乌日娜说道:“你有很多理由找天彪,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
乌日娜满不在乎地说道:“放心吧,我找天彪要孩子出生后的养育费,那些激进党人再极端也不会把他们同党人的后代看做鞑虏一样驱逐吧?”
“那你一定多加小心。”张尚武嘱咐道。
“不会有事的。”乌日娜一副大大咧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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