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吆!我说小石头,你这又是咋了?脸上这几道血印子,啧啧啧!昨晚你又逗你家那只母猫啦?哈哈哈哈!”
一大早,毛光鉴便看着石鋭凝那有着几道浅浅的血痕的脸,笑得直不起腰来,聂小虎等人也都跟着大笑不止。
“唉!别提了!”,石鋭凝摇了摇头,一脸的沮丧。
“咋了?快跟我们说说!”,聂小虎笑着说到。
“是这么回事,我觉得跟着虎头儿你办了几年案子,多多少少也学了点本事。”
“嗯,不错!不错!”,聂小虎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昨天傍晚,我一回到家,刚进客厅,便发现客厅的地板上有着几个带泥的脚印,我一眼便看出那是一个男人的脚印,于是我便去卧房和偏房看了看,结果在偏房的地板上也发现了带泥的脚印,而且床上也有被人躺过的痕迹!
我在床上仔细地看了看,竟然没有发现一根头发。我又在家中搜寻了一下,结果发现我那瓶珍藏了多年的女儿红竟然被人喝掉了半斤!
因此我断定家中肯定有男人来过,应该是个秃子,而且此人与我娘子的关系匪浅!因为我的那瓶女儿红可是藏得很严实,除了我和我娘子,谁也找不到的,她能把酒都拿出来给那个男人喝,关系能浅得了吗?”
“嗯!分析得很有道理!”,聂小虎笑着点头说到。
“那后来呢?”,曹晓卉好奇地问到。
“后来”,石鋭凝一脸沮丧地说到,“就当我质问我娘子那奸夫是谁的时候,我的老丈人从院子里的茅厕走出来了……”
“哈哈哈哈!”,毛光鉴等人又是一阵捧腹大笑。
“报~~~!”
就在此时,一名捕快跑着进了大厅,毛光鉴等人立刻止住了笑声,脸上回复了严肃的表情。
“什么事?”,聂小虎问到,周身的神经就是一紧。
“永泰区庞如水庞大夫来报,昨晚他家中的一名病人被人杀死在了房中!”
“人在哪?”
“就在外面!”
“带进来!”
“小老儿见过大人!”,一名长髯老者一进大厅,就冲着聂小虎躬身施礼说到。
“你叫什么名字?”,聂小虎坐在上首,一脸严肃地问到。
“小人名叫庞如水,家住永泰区,是名看病的大夫。”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回大人,是这样的,我有个病人名叫周志明,因上山打柴摔断了下来,手脚都断了,就住在我的家中以便我为其诊治。
今天早上我去给他换药的时候,竟发现他已经死在了床上,是被人捂住口鼻闷死的,我没敢惊动他人,这才急急前来报官!”
“带路!”,聂小虎边向外走边说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