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摇摇头,又看了看她的四肢,“劫匪而已,他们是不会来这座山的,你们可以放心住下。不过姑娘,我见你四肢无力,是中了毒,难道是是无骨散?看来这群劫匪不只是要钱,更是要你们的人。”
“大爷医术不凡,这几日我的确觉得四肢无力,头有些昏沉,昨夜还发了高烧,不过今天退烧了。看样子应该是中了毒,毒性发作引起,那些劫匪真是歹毒。”
“你吐下舌头。”
朝歌照做。
“还真是无骨散,无骨散本就无色无味,是西域传进来的毒,你不知很正常。我也只听闻,没真见过。不过此毒倒不至于要人命,不会有生命危险,只会使人四肢无力,头脑发沉,舌苔发紫,见姑娘这模样就是中了此毒。我也听闻要解此毒,有两种办法,第一种是用强大的内力将毒逼出,看来你家相公就是这样才解了此毒,而第二种办法就是靠解药。”
“老人家,什么解药,您知道如何解此毒?”朝歌一脸期盼。
“我也不过有所耳闻,到底有没有效果,还得试一试。”
“劳烦您了。”她行礼。
“不必客气,其他药材不过寻常之物我这儿都有,只有一味药材需要你家相公取得。”老人缓缓道来。
“何物如此神秘?”朝歌追问。
“季根草。”
“季根草?此为何物?”
“季根草世间稀有,具有解百毒的功效,只生长在悬崖峭壁,承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正巧,我曾在这座天峰山上见到此草。不过它长的位置太过于偏僻危险,让人只能远观,而不能触碰。”
“哦,原来如此。”朝歌若有所思,只不过陈奕为了将体内的毒素逼出,已经耗了很多内力,如今前去取季根草只怕有些危险。
老人看出她的顾虑,又说:“此毒已经在姑娘体内多日,若姑娘再不服用解药的话,恐今后此病症将伴随姑娘一生,姑娘多加考虑,切勿再耽误时机。”
“大爷,季根草在哪?我去!”陈奕已经在门外多时,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陈奕!”朝歌转身,声音不大但是语调坚定,“谁让你擅自决定的,我的命在我自己手上,要生要死我自己定。”若不这样强势,她担心依他的性子一定会独自前去。
“你不可理喻。”陈奕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怎会有如此不知好歹的人。
“好了,你俩小口子别吵,等吃完饭,休息一会儿,我带你们去看看季根草,你们再做决定可好!”
朝歌向老人点头,“多谢大爷。”
饭桌上俩人都赌气,互不理睬对方,也不说话。
小兰偷偷地问娘亲,“娘,这两位客人是怎么了?之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向我与狗儿一样,生气了就不说话。”
娘亲笑着敷衍过去,给她夹菜,“来多吃点,吃饭的时候本来就不可以说话。”
“哦。”小兰信以为真,或许这是外乡人的规矩。
饭后,苏山说:“陈公子,我爹与我说了你们的关系,且我家也就这多余的一间屋子,孩她娘已经将被褥放在床上,还望你们屈尊一下。”
朝歌笑脸回应,“大哥哪里的话,是我们打搅你们。”她进屋看了看,说,“甚好,替我们谢谢嫂子。”
“不客气。”苏山用手肘顶了陈奕一下,“女人嘛,都是要哄的,哄哄就好。”然后示意他进屋。
可陈奕真不知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一身莫名其妙的火气。
他们住的屋子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床铺,角落里摆放一些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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