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一个人四脚朝天霸占了屋内唯一的一张床铺,陈奕走过去,推推她的手臂,“往里面移点。”
朝歌却丝毫不肯动弹,闭着眼像是睡着一般。
“再不动,我就动手了。”陈奕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就准备下手。
朝歌立马睁开眼,瞪着在她正上方的陈奕,“你要干嘛?”
陈奕却点了她的穴位,将她的手脚并拢,往内挪了一点儿,“是你自己说我是你相公,你说我要干嘛?”
“你,我才没说,是他们自己这样认为快把我解穴,不然我要叫了,你要非礼我。”
陈奕顺利躺上床,侧身,手托着脑袋看着她,“我本来只想有一个安睡之处,你这一叫倒是让我有些想法。”他故意上下打量朝歌身子一遍,“正好我们大婚至今都没有夫妻之实,如今圆了房,也不枉咱们夫妻一场。”他邪恶的一笑。
“陈奕,你这是趁人之危!”朝歌用尽力气手脚还是不能动弹。
“嗯,既然这么说,那我今日就趁人之危了。”他在她耳边说道。
“陈奕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冲你发脾气,我错了,我是担心你才那样说的,我错了,你饶过我好吧。”她突然软下语气,用那双楚楚可怜的双眼看着他,她吃定陈奕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陈奕质疑,“真知道错了?”
朝歌拼命地眨眼,“错了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不与我一番见识。”
“若我解开你的穴,你动手嘛?”他还是很了解朝歌的脾气。
“我都这样了,还怎么动手,不是自讨苦吃吗?”朝歌一脸哀求。
“说好了?”他再次确认。
“嗯。”
陈奕这才解了她的穴道。
一恢复自由之身的朝歌立马手脚并用,用仅存的那点力气,与陈奕拼死搏斗。
“朝歌你刚刚承诺的是屁话吗?转眼就翻脸。”陈奕站了起来。
朝歌“哼”了一声,抹掉眼中的泪水,振振有词地说:“此一时彼一时。”
“你还是安静一点比较可爱。”陈奕趁她不备,跨步上前,有点了她的穴。
“陈奕,你仗势欺人!不是君子所为。”朝歌骂道。
他笑着扶她躺下,“和你说的一样,此一时彼一时,我的君子可不对你。”他侧卧着,手压在朝歌身上。
“你放开我,有种单打独斗,虽然我中了毒,还是可以与你过三招。”
“别说话,再说一句,我可能把你的哑穴也点了,实在太吵。”
“你。”朝歌气得干瞪眼。
“安静点,就让我睡一觉。”他抱着朝歌沉沉地睡下,这几日他都没有休息好,身上内力耗损,是需要休息来恢复精力。
朝歌便不再说话,也闭上眼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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