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想起刚才任大爷孙女玩笔仙的事,都已经超出我在泰国学的那些鬼神常识。当然我不能承认,保姆怎么问也说没有,她也没办法。我对任大爷说了刚才跟他孙女共同玩笔仙的事,说已经招来了邪灵,必须想办法解决。
任大妈说:“这孩子,没事玩什么笔仙盘子仙的,有什么用?”
保姆大姨接口:“年轻人不懂事,而且那次给她收拾屋子的时候听小璐说,她也是觉得家里好几个人都供神,搞得很紧张,她晚上有时还做噩梦,于是就听同学的建议,想请笔仙教教她,要怎么才能把那些神送走。”
任大妈很生气:“送什么送?我信的是佛和道的神,又不像你和她搞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歪神!”保姆也不高兴地说怎么你的就是正经神,我的就是歪神,人家那叫先知,哪像你供的,观音不观音,道士不道士的。两人越说越呛,争执起来。
我连忙让任大爷跟我共同把马壮抬回卧室,给高雄打电话求救。他说:“找根针来,朝他的鼻子和上嘴唇之间那个凹陷的地方,也就是心中扎下去,注意别太用力,不要扎透,那就扎到牙龈了,要扎进一半左右就行!”我问有没有别的办法,他说其他办法更复杂,而且我也搞不定。
我只好让任大爷去找,任大妈为难地说:“家里没有啊,早就不做缝缝补补的活计了!”我问能代替针的东西也行,老两口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东西能代替,忽然我问有没有牙签,保姆立刻从客厅餐桌上拿来一小瓶,我找了根相对结实的、尖锐的,瞄准马壮的人中穴,哆嗦着往下扎。
马壮身体猛抖,牙签的尖都断了,我又找出一根,把心一横,瞄准后用力扎下去。马壮立刻把嘴闭紧,眼睛瞪得比牛还大,浑身哆嗦,没多久就不动了。
“管用啊?”任大爷问我,我擦了擦汗说应该可以吧,保姆大姨还在埋怨我们不该对先知不敬,任大爷让她俩回去睡觉,关上门,他唉声叹气。我低声说:“任大爷,家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原先我还不信,以为她们几个只是供点儿民间歪神,自我洗脑而已,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么简单。你得赶紧给你儿子任先生打电话,让他马上确定下来,必须尽快从泰国请阿赞师傅来中国驱邪,我已经答应那笔仙,明天晚上就要解决它的事,否则你孙女可能会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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