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便问到底是谁来佩戴和供奉佛牌,白先生说:“是我的好朋友。另外,我能不能到泰国当面请?”
我说:“当然行,半个月前刚带一个我大学同学的朋友去泰国碧武里府请牌,客户连旅游带长见识都有了,只要不心疼机票钱就行。”白先生哈哈大笑,说金钱只是身外之物,那不是问题。
我说:“那就没问题,您想什么时候去泰国呢?”白先生又问价格和加持师父的资料,我说得给泰国方面打电话,问问哪位师父有空。
从休息区进到柜台里面,给高雄打电话,我问他是否知道哪位阿赞最擅长人缘法门,高雄说:“倒是不少,但我觉得你应该去找阿赞南雅,她擅长人缘法门,收费也公道,最主要的是,你也要搞好跟她的关系,以后才能多多合作。”我赞同他的话,只是心里还有些发怵,之前她对我放过狠话,说永远都不想见到我,上次那桩虫降粉的生意,虽然跟她做成了,但只是电话联系。她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不希望和我见面,最后还是高雄帮着跑的腿。
“不妥吧……”我说,“到时被拒绝怎么办,那多没面子!”高雄说你小子的面子能值多少钱,而且就算被阿赞南雅拒绝,大不了我再帮你找别人,会人缘法门的有很多呢。我觉得这就没问题了,挂断后告诉白先生,说在泰国孔敬府有位女阿赞,以前是从贵州来到泰国,已经旅居数年,最擅长的就是情降术和人缘法门,到时候可以去找她。只是这位女阿赞脾气比较怪,要看客户是否有眼缘,如果没有,给再多的钱她也不做。但不用担心,到时候可以再找别的阿赞师傅。
白先生笑着说:“还有这么坚持原则的修法之人,难得。”我说可不是吗,价钱方面大概是八千到一万元人民币,具体看最后找的哪位阿赞师傅,而且我必须在场,来回机票要客户报销。
“哦,我先把情况跟他们说说,到时候再过来。”白先生站起身,跟我握了握手,走出佛牌店。
这就走了?没打算请牌?也没有付定金的意思?我有些发愣,旁边的罗丽忍不住在笑,说我是不是太心急了,哪能来个客户就成交,我心想也对,再有钱的人,对不是很了解的东西也不可能说买就买,而且那位白先生走的时候扔下一句话:要先把情况跟他们说说。这个“他们”是谁,也许就是白先生所说的朋友,他自己作不了主。
几天后,在我已经快要把这事忘记时,白先生真来了,还带着两位女士。这两位女士从外表看,除了一个微胖、一个较瘦之外,并没什么太特别,只有两点相同:一是都衣着考究,明显不是工薪老百姓,二是脖子上都戴着佛珠。白先生向我介绍说这两位女士都是他师父的弟子,也是很虔诚的居士,现居北京,她们都对人缘系的佛牌感兴趣,想让我多做些介绍。“昨天吃饭的时候,我给她们讲过,但毕竟不是毕业,我讲得也很业余,”白先生笑着,“所以还是有劳田顾问了吧!”
我连忙说没问题,又给两位女士简单说了泰国佛牌的来历、发展、材料和功效。那边罗丽和小冯也从柜台里取出相应的、有代表性的佛牌,放在休息区小桌上,她俩给这两位女士说了这些佛牌的名字材料和加持师傅。两人的业务已经很熟练,我尽量少说话,听完介绍后,两女士问白先生:“师兄,你说的那个人缘佛牌,就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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