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高雄说灵蜡只要飘到什么地方,那里就是有阴气,”吴敌说,“刚才灵蜡飘向高老板的胸前,是个L型的曲线。”我心想坏了,高雄什么时候中的降头?就拜托他守在医院,先辛苦两天,我马上订机票赶往泰国。刚要挂断电话,吴敌却问我能不能把罗丽也带来,人多,护理起来也方便。
我心想这家伙明显是想见罗丽,为了让他安心护理高雄,也只好牺牲罗丽的“色相”,就说尽量吧。下楼敲一楼门,问罗丽能不能请几天假,跟我去趟泰国,并说了高雄的事。罗丽听说他中了降头,连忙掏出手机打电话,听内容是给商场的店长,说她表哥生病,要去外地探望,得请三到四天的假,然后挂断电话,对我说:“走吧!”
看到她这么利索,我反倒有些发呆,还是罗丽硬把我推出去的。托黄诚信帮我订了机票,打出租车到桃仙机场,连候机带奔波,等到曼谷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来到医院,我俩进了病房,泰国的医院不像中国那么爆满,病房里另外两张床都空着。看到吴敌和黄诚信都在病床上,区别是黄诚信躺着打呼噜,而吴敌是坐着打盹。看到我和罗丽进来,吴敌连忙跳下床,显得非常高兴。高雄在病床上昏睡,脸色十分难看。吴敌说:“医生查不出病因,只能先给慢慢输血,拍X光片,内脏也没破裂。”我说如果是降头的话,X光片自然看不出来,而且灵蜡也验证过,得尽快找阿赞师傅解决。
“找阿赞宋林吧!”黄诚信不知道什么睡了,来了这么句,把我们三人都吓一跳。
罗丽埋怨:“你醒了也不打个招呼,能把人吓死。”黄诚信嘿嘿地笑,对我说是不是得尽快解决。我点点头,说得连夜跟他去孔敬找阿赞宋林,不能耽误。黄诚信苦着脸,问明天一早行洗,没等我说话,罗丽已经说当然不行,明天早晨高大哥没命了怎么办。吴敌见罗丽表态,也跟着帮腔,这让黄诚信很生气,但又没办法。
为了节省体力,我们三人都出发,只留罗丽在医院。她有些害怕,我安慰说没事,从这里到孔敬路途不近,又是夜间,黄诚信一个人开车怕盯不住,罗丽连连点头。
从曼谷开车到孔敬,吴敌加大油门沿公路行驶,到孔敬的时候天都亮了。马不停蹄地把阿赞宋林接回曼谷的医院,他看了看高雄的眼珠和前胸后背,说应该是血降,得马上施法解救。关上病房的门,阿赞宋林开始施法,他随身带了个布包,我以为也是装的域耶,但却没有,只见阿赞宋林从布包中拿出两样东西,一个是包裹在灰色棉布中的面具,似乎是由木头刻成,五官奇特,表情很怪异,用红黑两色颜料涂出线条;另一个是柄金属小刀,约半尺来长,刀柄也是木制,刀身虽然是金属,但好像已经在地下埋了很多年,上面都是青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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