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说您不用操心,人家是修法者,欲望方面比较淡泊,没看到她身上既没穿金也没戴银。
洗老板却说:“怎么可能?她又不是观音菩萨,又不是尼姑,总有喜欢的东西!那我就给她买几身漂亮衣服怎么样?”
“别别,”我回答,“你不知道南雅师傅喜欢什么风格,不用费心,施法成功之后您及时把钱付足就行了,让人家自己去买。”冼老板似乎有些不甘心,还想说什么,被我打断,说最好尽快施降,采出来的血液就算在真空中密封,恐怕也保持不了几天,到时候要是彻底干涸,就白费劲了。
洗老板却满不在乎:“没关系,就算干了,到时候让她的助理再把她给灌醉,不就行了吗?”我笑着连连点头。下午,我透过客房的门,听到外面似乎又有冼老板的声音,从门镜往外看,果然是他,正站在阿赞南雅门前跟她交谈着什么,似乎又在约她。从冼老板第一次在大官厅酒楼看到阿赞南雅的表情,和之后的行为,我早就猜出他好像对阿赞南雅很有兴趣,心想不会是这家伙对南雅动心了吧,故意拖着女演员的事不办,就为了能多接触。
于是,我打开房门出来,假装巧遇。冼老板回头看到我,表情由笑迅速变成普通,还有几分不爽,看来我又揽了他的好事。但我心里却在暗笑,冼老板说:“哦,我、我想问南雅师傅一些问题,田老板你去忙吧!”
“我没什么事,正想在走廊透透气。”我活动着胳膊。冼老板对南雅说那我们进房间谈谈怎么样,阿赞南雅表情很勉强,说可以到酒店一楼的大厅坐坐。没等冼老板回答,我连忙说可以可以,正好我们三人喝喝茶。阿赞南雅已经走出来,关上房门,冼老板没办法,只好跟着我们下到一楼。这是公共区域,我谅他也不敢做出太讨人厌的事,就没故意当电灯泡,而且到酒店外面溜达。转了十几分钟回来,看到冼老板坐在阿赞南雅对面,上身前倾,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而南雅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我却能看出她身体有些拘谨,应该是有些不耐烦。
我走过去问:“冼老板这两天很闲啊,公司没业务?”
冼老板说:“有副总和部门经理,没我也行!”我问阿赞南雅是不是到了该打坐的时候,她连连点头,冼老板哦了声,非常不情愿地把南雅送上客房,我看到他似乎还想跟进去,就叫住冼老板,说有个事想问问你,请到我房间里来。他愣神的功夫,南雅已经把房门关上。
在我的客房里,冼老板问有什么事找他,我直截了当地问:“您这边是不是有什么意外情况?得跟我说实话,要不然总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就算我最近没生意,南雅师傅那边也是要修法的,在香港酒店的客房里可没办法静下心来。”冼老板咂了咂嘴,嘿嘿笑起来,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考虑要不要给那名女演员落这个情降。
“怎么,您后悔了?”我问,“之前不是还要跟她白头到老、生一大串孩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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