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老板连连摆手:“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太冲动!现在回想起来,这种女人哪里合适做老婆?情人还差不多!找个戏子回家当老婆,还不绿帽子满天飞?”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冼老板嘬着牙花,说要不然就先把这事放一放,以后再说。
我不高兴了:“那我和阿赞南雅师傅岂不是白折腾这么多天?”冼老板大度地摆了摆手,说那一万港币的定金可以不要,就当你们俩来香港旅游。我心想,分给南雅六千,我得四千,就当施法没成功,也行,就说那我明天就跟阿赞南雅回泰国去。
没想到冼老板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她还没逛够,我问过啦,阿赞南雅是第一次来香港,得好好玩玩才行!”听到我这话我很反感,总觉得他是在说要好好玩玩南雅似的,就面无表情地说这要问她的意见,而不是别人的,说完我就走出客房,要去敲阿赞南雅的房门。冼老板极力阻拦,让我先不要敲,我当然不能听他的。
门打开,我对她说了冼老板的意图,阿赞南雅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冼老板,说:“冼老板,如果真的不打算再施这个情降,就请帮我订好今天的机票,好吗?”
冼老板张了张嘴,我很担心这家伙会耍无赖,没想到他说:“行行,我这就给阿徐打电话让他安排。”听他这么说,我反倒有些意外。在客房里看了会儿电视,午饭后又睡了半个多小时,忽然有人敲门,打开看却是冼老板和阿赞南雅。
看到阿赞南雅表情很不高兴,我连忙问怎么回事,冼老板双手一摊:“这个阿徐真是败事有余,居然把南雅师傅的入境证件给弄丢了,真是没用!”我很意外,说这东西怎么能丢,冼老板说他也不清楚,不过阿徐记性不好,平时总丢东西,这也不奇怪。我仔细盯着冼老板的脸,从他表情上居然看不出半点作假,心想这家伙跟黄诚信应该是不相上下,都是撒谎不打腹稿的人,好端端的怎么偏在这个时候把证件弄丢,肯定有鬼,但又没办法。
“我已经让阿徐立刻去想办法补办,你们不用着急,不用急!”冼老板边安慰着,边后退离开酒店。
看到他走进电梯间,我示意让阿赞南雅进房间,说了冼老板有可能相中她的事。阿赞南雅很无奈,问我怎么办。我想了想,在徐先生帮南雅补好证件之前,这段时间冼老板肯定会天天来骚扰她,必须不能让其如愿,否则他就会得寸进尺。于是,我给阿赞南雅出了个主意,帮她安排到别的住处,就说必须要修法,不能让外人打扰,冼老板见不到人,也就没有意义再拖下去,也能避免跟他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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