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东西之后,我忍不住要吐出来,这三年多来,虽然也接触过类似的东西,但那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就像人经常喝酒,慢慢酒量就上来,长时间不喝,再喝就很容易醉。我心想,要不是能赚到不少钱,正常人谁会接触这东西?别说看到和闻到,我就算是跟父母或者亲朋好友讲起这些东西,估计他们都会反胃,甚至对我产生厌恶。而我对这类东西的态度,这三年多也在缓慢地发生变化:先是惊讶,再恶心,然后就是厌恶,渐渐再到麻木,而现在又重新开始感到恶心和厌恶,心里忽然多了几分抵触。如果我想多赚钱,以后还会不可避免地接触这类东西。对普通人来讲,这些都是让人极度反感、避之不及的晦气物,但我却成天为伍,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悲哀。
“要泡多久?”我忍着胃里的翻腾问道。沙明说要看师傅加持的进度,一面加持还要一面跟阴灵沟通,让它们同意被制成法器,让达林康师傅当成施法工具,以后慢慢为他们积累福报,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转世投胎为人。
我点了点头:“那也好,就算投胎到穷人家庭,也不至于是几十年前缅甸难民那么悲惨。”沙明笑着说你还挺好心肠的,我可没想那么多。我又问刚才那种黄白色的乳胶液体是什么,他说是用糯米混合鸡蛋清、石灰和猪皮胶等熬成的胶,非常粘,可以把任何有机物粘牢。
这时,高雄和阿赞布丹走出屋子,来到门口。我忽然想起阿赞布丹的那颗域耶也开裂了,就问怎么办。阿赞布丹摇摇头:“没办法,只好以后慢慢寻找了。”我问昨晚那个蛇头的尸骨头骨是否能用,阿赞布丹说之前都是用修法鬼的头骨,普通人的还没有用过。
高雄也说:“那个蛇头应该不同于常人吧,毕竟你们昨晚用阴法彻底禁锢住了他的阴灵,再也不能投胎,这种怨气肯定极大,但又无法冲破阴法的束缚。”阿赞布丹沉默不语,似乎也在考虑。
“我觉得应该可以。”阿赞达林康出来,对阿赞布丹说,“其实就跟山精是相同道理,都是被阴法长期禁锢,也许能发挥很好的功效。”经他这么一说,阿赞布丹也觉得可以试试,说走就走,我和沙明再次出发,他拿着两把铁锹,特意让我背着那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说要是再遇到野狗还可以过过打猎的瘾,我说那些野狗会不会群起而攻之。
沙明哈哈地笑:“当然不会!它们只是野狗,又不是鬣狗,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只是长年在野外,野性比普通家犬更大些,再加上平时吃死人,就会更凶猛。但要是用枪打死一两只,剩下的肯定全都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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