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田老板从泰国请来的法师,”夏老板介绍着。但这些人都没说话,只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就像看贼似的。鲁士维打和助手进到小卧室,鲁士维打站在婴儿床前,客厅的几个人立刻跟进来,女婴此时刚睡醒,睁大眼睛看着鲁士维打。
鲁士维打双手扶着床栏,静静地盯着女婴看。女婴似乎也认生,眼神中有些警惕。夏夫人说:“她刚睡醒,还没有完全清醒,会不会吓到她?”刚说完,女婴就哭起来。保姆连忙过来要哄,被高雄拦住,示意她不要动。
“怎么,哄孩子也不让?”夏老板的母亲不高兴了。这时鲁士维打闭上眼睛,开始低声念诵经咒,而女婴的哭声立刻停止。
施咒几分钟后,鲁士维打停止念诵,对我和高雄说道:“这女婴身上还附着另外的婴灵,简单沟通了一下,它说了几个词,欺骗,小,大。如果要进一步沟通,得在午夜。”我俩互相看看,这是什么意思呢?
对夏老板等人转述过去,夏老板的父亲哼了声:“装神弄鬼,这些没头没脑的词有什么用处?”
高雄说:“等到了半夜就知道!”这些人都问为什么,高雄来到客厅,大刺刺地坐下掏出香烟。夏老板的小舅子生气地说有婴儿怎么能抽烟,高雄慢悠悠地把烟夹在鼻子底下,对他说:“你看到我掏打火机了吗?只是闻闻而已。”
夏老板的父母都过来问为什么要等到半夜,高雄给他们科普,说阴灵只在午夜时分才最活跃,因为那是一天中阴气最盛的时刻,所以给死者烧纸都在晚上,你们什么见过有人大白天在马路边烧纸的。那个时候,鲁士师傅才能更有效地跟附在女婴体内的婴灵进一步沟通,就能知道原因。
“才三个月就中邪,你们是怎么弄的?”夏老板的小舅子怒气冲冲。
高雄不紧不慢:“我们什么都没做,搞不好,是你们自己做的。”夏老板的小舅子更加生气,让他把话说清楚,夏老板走出来,沉着脸让他小舅子别吵。
我让夏先生把鲁士维打和助手安排到小区附近的旅馆,我则跟高雄留下当人质,好让他们安心。好在夏老板家是跃层,楼上还有一室一厅,以后专门给孩子留着当卧室和书房的,我俩就在楼上休息。到了午夜,照样还是高雄把我叫起来,为方便施法,夏老板已经把女婴抱到客厅,保姆在地面铺了两层被褥,将女婴的襁褓轻轻放上去。她正睡得香,大家都在旁边找地方坐下。
鲁士维打摘下戴在颈中的一串黑色珠子,盘坐在女婴对面,让助手把客厅的灯关掉,窗帘也挡上,让客厅里尽量黑下来。客厅角落有个大鱼缸,很漂亮,里面点着灯,还有内置的过滤器,水很清,里面有十几条大锦鲤,每条都有半尺来长,在缸中游来游去。这客厅的灯一关,就显得那鱼缸特别地亮。夏老板过去将鱼缸的电源拔掉,反正暂时鱼也不会死,客厅才彻底黑下来。鲁士维打这才开始施咒,很奇怪,他施咒的声音很低,跟蚊子差不多,而女婴睡得很香,却在他施咒不到十秒钟后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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